真实故事,看完心里可能会不舒服,首先致歉。
1.
世间女人有千百种,有纯有美有善有骚有浪有恶。本文要讲的这个女人风骚放浪又恶毒,男人窝囊,不敢管她,平日男人上工忙,她便在屋里做起了暗门子。倒与普通娼妓不同,平凡女人为娼,多为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她不然,她做这行,只为解欲火焚身之急,感受各路男人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快感。如果她再年轻些,懂些高科技,她或许会把男人们做成一版Excel表格,抬头这样写:姓名、年龄、大小、时长、力度……
有次天热她想吃瓜,便给一个卖瓜的睡。过了几天她听见屋外叫卖豆腐,便把那人领进屋,一番折腾过后换了两块豆腐。她男人倒也不是不知道这些暗地里的勾当,说白了,她也不曾刻意瞒他。男人不太会赚钱,暗自琢磨着娶个“省吃俭用”的娘们也不赖,瓜是真甜,豆腐是真嫩,又不花钱。女人嘛,晚上也不是不让自己碰,俩眼一闭啥也不想,倒也快活。
女人能唬住窝囊男人,却唬不住她那一辈子活得干净体面的婆婆。乡人嘴短,男人们私下里咂摸着舌头嘿嘿讪笑着讨论贱妇的床品,女人们管不住自家爷们,便把女人骚浪贱的恶名传播得十里八乡人尽皆知。老婆子气得直打哆嗦,狠狠教训女人。婆子厉害,再加上公公坐镇,她倒也不敢还口。营生嘛还是照做,只是频率低了许多,时间地点隐秘了许多。
2.
三十年河东转河西,公公死了,婆子身体大不如前。女人四十正当年,再不惧怕那瘦小枯干的老婆子。当着老太太面引了男人进屋,叫声极尽放浪,如同翻身农奴镇臂高呼着胜利宣言。老太太气,但也懂得审时度势,学会了睁只眼闭只眼,不再多言。
开篇说了,这女人不止风骚放浪,还恶毒。这些年“忍饥挨饿”备受压迫,她恼,她恨。她把老太太的鞋捆起来扔进茅厕里,逼迫她大冬天打赤脚,冻得那双老脚又青又紫,渐渐生满了脓疮。女人乐了,报复使她快乐,她欲罢不能。农村吃的馒头都是自家蒸的,她不吃隔夜的馒头,勒令老婆子每天凌晨起床蒸新鲜馒头给她吃。夏天天热,5个人买来5支雪糕,一人发一支,临到老婆子这儿,她眯眼一笑,啪嗒朝地上一扔:“吃?想!”看着老婆子吞着口水,她心里那个美,甜过口里的雪糕。
大年初一,煮了一大碗饺子,放到老太太面前,“吃吧,妈。”老婆子将信将疑地端起碗,吃了几个饺子,女人绵羊般的嗓音响起来:“妈,我脚疼,你去给我烧盆洗脚水端过来~”老太太知道看出她故意羞辱自己,回嘴:“你怎么这么恶毒啊你!”女人恼羞成怒,命令自己丈夫:“把她碗给我扔了!”窝囊男人咂咂嘴:“你看你,跟一个快死的人置什么气……”一面慢悠悠地从自己生身母亲手里夺过饭碗,扔出了院子。
院外一只狗被迎面泼来的一碗热饺子吓了一大跳,唧唧叫了两声表示不满。末了发现刚刚的不明暗器居然是一盆热气腾腾的肉饺子,摇着尾巴快活地吃起来。
大年初一,瘦的皮包骨头的流浪狗捡到了一顿佳肴,过了个富裕年。
大年初一,瘦的皮包骨头的老太太被自己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白眼狼扔了饭碗,坐在屋外的石头上泪流满面。
窝囊男人也不开心,他指着流浪狗吃到撑都没吃完的饺子嘟囔:“跟老不死的生气,打也好骂也好,何苦扔她碗呢!可惜了这一碗好饺子。”
3.
两口子对老太太的恶行在乡邻间盛传,人们背地里替老人鸣不平,茶余饭后多了许多谈资。天长日久,对老人那点怜悯渐渐就变了质,隔三差五总要打听打听:“哎我说,骚货最近没治那老婆子了?稀奇,真稀奇!”隔一阵子,看到老太太坐在村口的石碑上,望着老头的坟头哭泣,人们便如同上班族等来了节假日一般内心雀跃却又不敢表露。好事者上前打探:“大娘?咋了?儿媳妇又欺负你了?”老太太上了年岁,倾诉欲望很强,拉起袖口给人们看身上的伤,眼泪吧嗒吧嗒掉。女人们叹息着:“不像话!忒不像话!”而后满足地快步离开,去人群聚集处散播着刚刚听到的骇闻。老人家整日被泪水糊着眼,视力越来越差,到后来干脆瞎了。
春色转啊转,毒妇熬成了婆,新过门的孙媳妇心疼老太太,看不过眼女人的做派。孙媳妇年轻又强壮,女人不是对手,终于不再虐待老人。
正月十五过后,孙媳妇出门打工走了。孙子孙媳妇离开不久的一个午后,老太太又出现在村口的石碑上,泪水从她眯着的早已失去了功能的眼睛里崩涌出来。有人凑过去:“怎么了大娘?她又欺负你了?”老太太点点头,嚎啕大哭:“我就坐这儿,等我孙儿娃媳回来,我告诉丫头,她对我不好,我得告诉我丫头,她刻薄我打我欺负我,我得告诉……”
好巧不巧,女人扭着软腰出来串门,走到村口就听见这一通哭骂。那毒妇一蹦三尺高,抓住老太太头发便是一通撕打:“我去你麻痹个老不死的!老子好心好意收留你,你麻痹你不感激还要告老娘状?老娘今晚就弄死你!”
“不像话,你真不像话!”打听热闹的人上前拦,毒妇拽着老太太回家去了。
4.
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三声唤出扶桑日,扫退残星与晓月。黎明,有人去看老太太,出门连滚带爬地:“不中用了!大娘不中用了!”村里有个年轻人,是个半吊子医生,大队书记给请了去,掰开老太太的嘴看了一看,小伙子吓得一个趔趄:“妈的,不是人!”
老太太整张脸都是肿的,嘴巴里还在往外涌着血沫,小伙子掰开老太太的嘴,舌头已经全烂了,断口处呈黑紫色,肿得快有一寸厚。井池上,扔着一把带血的筷子。
那天夜里,倒霉的邻居不得好眠。毒妇掰开老人的嘴,用筷子狠狠捅了一整夜:“来来,告状啊!你不是要告老娘的状嘛!”老人嘴里发出嗡嗡的悲鸣,却再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熬到黄昏,又吐了几大口血,老太太的身体终于硬了……
窝囊男人骂骂咧咧地用席子卷了老娘扛去河边刨坑埋了。生儿养儿几十年,临终他总算为老娘办了点事,虽然并不情愿。
你问为什么不报警?你可能还不明白,在那种环境里,死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跟死一条流浪狗,并没有分别。
5.
老人死后一个月,有人看见毒妇坐在昔日老人常坐的石碑上,眼泪吧嗒吧嗒掉。她跟过路的人哭诉,说儿媳妇待她不善良,她挽起袖管向人们展示自己手上的伤:“他们打我,老怂不敢管,他们往死里打我……”
“不像话,真不像话。”人们轻飘飘地劝慰道。
背过身脸一抹擦,刚刚劝她的人们聚在一起嬉笑道:“呸,该!”
哦,对了,老太太死前那个夜里,被吵醒的倒霉邻居听到的老太太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毒妇,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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