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故事节丨妈妈杀死了姐姐

作者: 别着喇叭的哑巴 | 来源:发表于2018-05-20 17:00 被阅读75次

    原创申明:本文参加“423简书故事节”,本人承诺文章内容为原创。

    01

    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一场暴雨。被太阳炙烤了一个月的土地已经开了裂,庄稼地里的农民们看着天色都慌慌忙忙地收拾着在外面暴晒的衣服。每一年大暑的这个时候,人们总要将屯放了半年厚厚的冬衣拿出来暴晒,以防一丁点的潮湿导致衣物发霉。

    马明看着暴雨即将来临,想着早点下班回去。他在当地派出所上班,曾经有一番鸿鹄之志的他也想过去参军保卫疆土,就算成为一名可以徒手从歹徒的手中抢过武器并制服的特警也是很值得自豪的。

    报名报了三次,但因为童年生病留下的眼疾一次都没有通过。马明气的在家里不吃不喝,他的父亲低三下四托了关系才让他能够在当地的派出所里混混日子。好歹也是和他的梦想沾了点边。

    刚刚上班的时候,马明每天都去的很早,每次都是等到十一点多钟其他同事才陆陆续续过来,到了单位也是就是吹吹牛看看报纸喝喝茶。

    有时候也会接到一些案子,比如李大爷和王大妈为争一尺地皮大打出手、张大爷告他儿子不给赡养费不孝顺、村里有个马蜂窝威胁到村民生命安全……

    久而久之,马明也习惯了上午十一点上班,下午三点下班,到了单位看报纸喝茶、用热水壶煮玉米棒子的工作节奏。

    这一天天气阴沉,怕是要下大雨,马明正准备提前下班,突然村长张大锤慌慌忙忙地跑了过来。

    “马明啊,不好了啊,韩真淹死啦!”村长黝黑的脸上面露慌乱。

    每一年在夏季的暴雨时节村里都会发洪水,每一年也总会有人不小心溺死在河里。不过现在还没到发水的时候,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是韩庆茹家的那个韩真吗?掉在哪条河里啦?”马明边收拾东西边问。

    “哎呀,不是在河里淹死的,是在她家自己的浴池里淹死了。”

    “浴池?”马明面露疑惑。

    “是呀,说是不小心滑倒在浴池里的……”村长的脸突然严肃起来。

    这是马明在位三年以来遇到的第一个人命案,心里有莫名兴奋却又有一些恐惧。东西也来不及收拾好赶紧随着村长去往韩庆茹家。

    刚出门,外面就下起了暴雨。树干被风刮得吹弯了腰,暴雨刷刷地下的让人看不清前方的路。虽然两人都穿着雨衣,蹒跚着到韩庆茹家时还是被淋了个湿透。

    他们到时,韩庆茹家已经有不少人在了。大家混着外面的暴雨声,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有在劝慰韩庆茹的,有的在感叹韩真命苦的,当然也有人是来看笑话的。要不是因为这场暴雨,这小小的两室户估计早就人满为患了。

    看到马明和村长时,大家都拥上来。七嘴八舌地说起了自己的推论。

    马明扫了一眼屋子,看到穿着格子连衣裙的韩庆茹,心里顿时一颤。她一个人默默地坐在角落里,没有哭泣也看不出丝毫悲伤,甚至眼神都是极其冷漠,好像眼前这个去世的小女孩和她毫无关系。

    女孩的尸体被水泡的有些浮肿,整张脸已经毫无血色。短袖袖口微微露出一点点伤疤的痕迹,看来小女孩生前比较调皮,爱打架。

    韩庆茹原本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四年前,房地产刚刚火热起来的时候,村干部们风风火火地将村里唯一的小学改建成了五层高的几十间商品房对外出售。

    但村里交通不发达,也没有稳定的经济产业。房子并不好卖,一年时间里卖出了五间,其中一间被韩庆茹买下来。那时的韩庆茹大约二十三四岁,带着一岁多的儿子和三岁多的女儿住了下来。

    韩庆茹和两个孩子都说普通话,她从不与人交际,偶尔碰到熟人也只是点头笑一下便匆匆离去。二十三四岁的韩庆茹打扮时尚,夏天的时候穿个吊带衫露出一点乳沟,一条热裤,有时浓妆有时淡妆各有风味。

    常常惹得村里的老婆娘们背后骂她不检点。村里已婚未婚的男人们也很难将眼睛从她高耸的胸脯上移走。

    村里的婆娘们背地里有模有样地猜测起了韩庆茹的生活,从来不见她出门没有化过妆的,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也从未见她去上过班,准是在家里做婊子的。

    一些二流子听了村里老婆娘们的这些话,常常半夜在韩庆茹的楼下吹流氓口哨,喊着“庆茹庆茹我爱你”。第二天早上,那些闲在家里的老头们婆娘们就开始问起二流子韩庆茹有没有让他进去。

    二流子一脸满足地吹嘘:庆茹的大奶两只手都抓不住啊。摸上去那叫一个舒服啊,摸一下就硬起来,摸两下死了都乐意啊。说着还用手比着抓奶的动作。

    婆娘们一边红着脸骂二流子,一边捂着孙子孙女的耳朵哈哈大笑。老头们则是各有心思,愣愣地流着口水发呆。突然之间就被婆娘一个脑瓜子打下去,你个老不死的,就你这身体去人家不把你给搞死了。围观的人又是一阵哄笑。

    马明第一次见到韩庆茹的时候,韩庆茹穿着一件水蓝色的连衣裙,淡淡的妆容下像极了他的梦中女神刘亦菲。但感觉她是不爱笑的,一张脸上总是蒙着一层抑郁。

    她手上牵着的小女孩应该就是她的女儿,小姑娘显得有些颓弱,苍白的脸上嵌着一双深邃的双眼,对他说:叔叔,我们家钥匙丢了,回不了家了。

    马明随即带着工具到她家帮她把锁撬了并换上新锁。那也是他第一次去她家,一进屋,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杂着女人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家里的装修简单却很精致,一眼就能看出女主人的品味和对生活的用心。韩庆茹招呼他坐下来休息喝点茶。马明的心突突的快跳出了嗓子眼,没敢细看也没敢留下来喝茶便赶紧逃了出去。

    马明一直觉得韩庆茹不是那些婆娘口中所说的荡妇。那天回家后,马明对父母说,要娶韩庆茹。马明的父亲一巴掌呼在了他脸上,母亲则一屁股坐在地上抹着眼泪鼻涕地骂道:那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烂货你还敢要?有我们活着的一天你就别想娶她进家门。

    第二天一早,马明的母亲跑到韩庆茹的楼下指桑骂槐的骂了一通。马明羞得连拖带拽的将母亲拉回了家。至此马明见到韩庆茹总是躲着走,他害怕自己的鲁莽又会害了她。

    这三年来,关于韩庆茹的流言从来没有间断过。说她一天能伺候十几个男人,都是吸那些男人的精魂的,不然她怎么越长越漂亮好像岁月从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似的。

    也有人猜测她是做大老板的小老婆,生了两个孩子之后被抛弃了,领了一笔分手费,才有能力自己买一套二十几万的房子。像农村里的妇女哪个有能力自己买一套房子啊,肯定是来历不明的钱。

    现在出现在马明眼前的韩庆茹还是一脸阴郁,脸似乎更加清瘦了,却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美。马明径直向她走过去。

    “庆茹,你要节哀,真真是不小心在浴池滑倒发生意外的吗?”马明小心翼翼地说着话,生怕一句不适当的言语会刺激到韩庆茹。

    “是。”韩庆茹头也不抬地说。

    “你要振作,有什么需要帮忙你跟我说……”

    “和你说有用吗,你敢来帮我吗?”韩庆茹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

    趁着查案的由头,马明才敢和韩庆茹多说几句话。韩庆茹的这一句话将他顿时呛了回去,他痛恨自己的软弱,害怕流疯传的流言。

    很快,马明做好笔录以意外失足落水结了案,又帮忙遣散了屋里其他的邻居,还了韩庆茹的清静。

    回去的路上,母亲对他说:“说不定这小姑娘还是她害死的,嫌这小姑娘妨碍她和男人厮混,下一个估计就是剩下来的那小子了。”

    “妈,你说什么呢?不要瞎说,村里的风气就是被你们这帮老太太带坏了。”

    “你是谁的儿子啊,你帮谁说话啊,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

    “走吧走吧。”马明不想听到母亲骂韩庆茹的脏话,便赶紧拖着母亲回家。

    韩真的葬礼很快就结束了。韩庆茹又恢复了她之前的生活,村里婆娘们对她一丝的同情又开始转为更加离奇的流言。

    马明脑子里面一直在反复韩庆茹说的那句:你敢帮我吗?想想自己快三十岁的人了,对于父母的所有要求还是敢怒不敢言。

    而且他这个年龄还没结婚,在村里早已被看成了异类,也不知道被那些长舌妇嚼了多少舌根。

    当天晚上,马明对父母说去参加同学的婚礼,晚上不回来了。母亲立马对他说,好呀好呀,快去快去,在婚礼上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同学或亲戚,也早点把婚结了。还没听母亲唠叨完,马明就跑了出去。

    马明等到夜幕降临,直接跑到了韩庆茹家门口,鼓足了勇气按下了门铃。韩庆茹打开门稍稍怔了一下立马又恢复了平静,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阳阳呢?”马明像是摒着呼吸问道。

    “阳阳在房间里睡觉,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马明没有说话,四处看了看立马将韩庆茹抱在怀里将门反锁起来。马明的呼吸很重,笨拙的亲吻着韩庆茹。韩庆茹显然被他的举动吓得一愣,马明迫不及待地将她抱进卧室,撕扯掉两人的衣服。揉搓着二流子口中的大奶,果然是两只手都抓不住的。

    面对马明生疏却又热情的攻击,她很快败下阵来,任由着他在她身上高低起伏,在急速的进攻中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两人均精疲力尽地软瘫在床上。

    两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马明突然感觉有一丝异样。一睁开眼发现韩阳在卧室门口一声不吭地看着自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了这里,站了多长时间。马明被吓得睡意全无,难道刚刚卧室门没有反锁吗?

    “阳阳,一个人在门口干嘛呢?怎么还没睡觉啊?”马明故作冷静地说道。

    “我找妈妈。”韩阳和韩庆茹一样,总是面带着一层阴郁,完全没有同龄小孩的任性活泼。

    这时,马明才发现韩庆茹早已不在床上,却听到了洗浴间里传来的水声。

    马明继续对韩阳说:“阳阳,先回房间睡觉,妈妈在洗澡,等妈妈过来,叔叔让妈妈去你房间找你。”

    韩阳突然跑到床边,凑到马明的耳朵边轻声地说:“叔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妈妈杀死了姐姐。”

    “阳阳,可不能乱说啊,妈妈怎么会杀姐姐呢?”马明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和心脏都在颤抖,但仍然故作冷静。

    “妈妈经常打姐姐,妈妈希望姐姐去死。”

    从一个四岁的小男孩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深深地刺痛了马明。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才四岁的小孩子怎么会说谎呢?一瞬间,马明感觉到自己掉入到一个无尽的黑暗的深渊里。

    难道韩真尸体上的伤痕不是和小朋友打架留下的,而是韩庆茹虐打之后留下的。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马明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将韩阳送到房间,来到浴室。

    韩庆茹赤裸着身子闭着眼睛躺在浴池里,才二十七的她皮肤依旧紧致光滑,她纤细的手拨动着水,水从她高耸的胸部自然流畅的流下。

    马明发现浴池并不想想象中那么深,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怎么会在浴池中溺死呢?除非是人为?怪不得对于自己女儿的死韩庆茹居然表现的如此冷静,不,应该说是冷漠。

    马明觉得后背一股寒气升起,刚刚还在他身下承欢的女人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精致的女人异常可怕。

    韩庆茹突然睁开了眼看着发愣的马明,“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睡醒了?”

    “韩真是不是你杀死的?”马明的声音有点颤抖,但他一定要听这个女人亲自说出真相。

    韩庆茹突然笑起来,尖利的笑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异常可怕,与她那张白皙精致的脸似乎不是同一个人的。

    “真真死了,她解脱了,哈哈哈哈……”

    “你这个疯女人,快说,是不是你杀的?”马明气急败坏地怒吼到。

    韩庆茹恢复了平静,轻蔑地看着马明,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你觉得呢?”。

    02

    韩庆茹从小就知道自己很美,母亲是一个美人胚子,拥有很多的追求者。父亲喜欢弹吉他,在大学的时候曾是许多学妹心中的男神。

    两个人郎才女貌的结合使得韩庆茹出落的更加清新脱俗。小到同龄的小朋友,大到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因为她的乖巧可爱都会对她格外关爱几分。

    韩庆茹幸福的家庭生活在一场车祸中彻底失去,父亲在过马路的时候被一名酒驾司机横幢到马路的另一边。虽说父亲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命,但家里的积蓄也几乎花的差不多了。

    一年后,父亲因为一场感冒引起车祸时脑中留下的瘀血感染,脑膜炎直接导致父亲连续高烧不退,一周后彻底失去知觉离开了她和妈妈。

    那一年,韩庆茹15岁,懵懵懂懂的她却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以泪洗面的妈妈也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妈妈又重新开始化起了妆,穿起了鲜艳的裙子。虽然妈妈已经40岁了,化完妆看上去却神采奕奕地像个少女。

    妈妈开始变得忙起来,家里总是会有陌生的叔叔进进出出,叔叔们总是会带各种不同的小礼物给她。尽管她不喜欢这些叔叔,倒也不会去干涉妈妈。

    妈妈好像一直都找不到像爸爸一样的男人,所以还是不断地带不同的叔叔回家。

    有一天,妈妈醉醺醺地回到家,突然抱着韩庆茹痛哭起来。那一瞬间,韩庆茹突然觉得妈妈好可怜,为什么曾经的美好生活突然消在她的生命里,而自己好像已经成了妈妈的累赘。

    韩庆茹制定着自己的逃跑计划,她坚信只要没有自己妈妈一定会再次嫁到一个像爸爸一样的人。在她的逃跑计划还没完成的时候,妈妈又带回了一个叔叔。

    这个叔叔叫周世伟,周世伟一米七的个头,貌不出众,但对妈妈很好。周世伟每天都会换着花样亲自下厨炒菜,帮下班回来的妈妈拿拖鞋甚至洗衣服。

    韩庆茹感觉妈妈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了,她尽自己的努力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她希望这种日子不会再破灭了。

    有一天韩庆茹放学回家,看到周世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韩庆茹还不习惯开口叫他爸爸,只是轻轻叫了一声“叔叔”。周世伟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你妈妈出差了,过两天就回来。”

    “哦,知道了”。韩庆茹心里却有点埋怨妈妈怎么没提前告诉自己。

    韩庆茹和周世伟两人在饭桌上吃饭,韩庆茹只顾一个劲的往嘴里塞满饭菜,想尽快吃好。她最讨厌周世伟的一个地方就是他总是会说那种没法引起人笑点的冷笑话,而自己为了顾及他和妈妈的面子还要像个傻子一样跟在后面傻笑。

    吃完后,韩庆茹赶紧逃回自己房间里,关上门塞着耳机听歌。突然听到敲门声,原来是周世伟。

    “茹茹,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周世伟将最新买的随身听放到她的眼前。

    “谢谢,叔叔。”韩庆茹难掩欣喜,高兴地说道。

    “没关系,不用谢,以后要什么直接开口讲。”周世伟说着捏了一下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头发。

    韩庆茹本能地有点想躲避,但觉得叔叔是对自己好,自己要领情。

    第二天,周世伟又来到了韩庆茹的房间。他坐在韩庆茹的床上,拉着她的手,韩庆茹害怕地往后缩。他控制住她:“茹茹,你在害怕叔叔吗?叔叔不是坏人,你看你妈妈因为叔叔现在变得多幸福。”

    韩庆茹低着头不敢说话。

    周世伟继续说着:“你知道吗?你妈妈多不容易,你妈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之前一直都嫁不出去?”他将手慢慢伸进韩庆茹松紧带的牛仔裤。

    “叔叔,不要……”韩庆茹的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周世伟像是没听见她的话,继续将手从她的后面慢慢转移到前面。一点一点向下去侵犯着她最隐秘的桃花源处。

    韩庆茹的腿夹的紧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是因为你啊,别人一听说她有个这么大的女儿,谁还会娶她呢?那你妈呢,她不可能扔下你这么乖的女儿呀。”说着,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

    韩庆茹害怕地只知道流泪,却又不敢哭出声。任由着周世伟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光。

    周世伟看到韩庆茹洁净又羞涩的身体,他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安抚着韩庆茹:“茹茹,不要害怕,这是叔叔爱你的方式,你知道吗?叔叔爱你妈妈,更爱你啊!”

    他粗鲁地扯开韩庆茹夹紧的双腿,用力挺了进去。那一瞬间,韩庆茹已经哭到发不出声音,她听见心里有一个珍贵的东西破碎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从灵魂到身体都彻彻底底地死了。

    她不知道周世伟趴在自己身上有多长时间,只知道他将他那丑陋的物体抽出来之后心满意足地气喘吁吁。还告诉她妈妈现在很幸福,她要体谅妈妈。

    韩庆茹躺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多久,也许周世伟已经帮她请了假了吧。可以说是感冒,可以说是旅游,反正也不会有人在意。

    妈妈回来了,周世伟告诉她自己感冒了,需要多休息。妈妈“哦”了一声,也许妈妈觉得感冒不是什么大问题吧。更何况,还有这么体贴的一位叔叔照顾。

    韩庆茹越发地沉默了,常常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会毫无征兆地哭起来。洗澡的时候会抹上好几层沐浴露,睡梦中一看见周世伟那张扭曲的脸,会吓得惊醒过来。

    她现实中的噩梦却远没有结束,周世伟会趁着妈妈出差的时候一次次来到她的房间,撕扯她的衣服,吞噬她的灵魂。

    有一次,韩庆茹哭着让妈妈不要再出差了。妈妈只是嗔怪着说道:怎么越长大越矫情了,要懂事一点,体谅妈妈。

    韩庆茹开始旷课逃学,在妈妈出差的日子里夜不归宿。比起噩梦,韩庆茹更愿意去忍受妈妈的责骂。韩庆茹又开始了她的逃离计划,首先她要一笔钱,她想到了妈妈的保险柜。

    刚一到家,就被周世伟逮了个正着。“你成天不回家,是在躲着我吗?”

    韩庆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你这次回来干什么?是准备好好上学还是干脆就在家了?”随着韩庆茹年龄的增长,周世伟已不像从前那样能够很好地控制她。

    “我要3000块钱。”韩庆茹头也不抬地说到。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你妈知道吗?”

    韩庆茹轻蔑地一笑,脱掉了自己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周世伟面前。“你不是要我吗?你给我3000块钱,我自愿给你一次。”

    周世伟看到韩庆茹已经慢慢开始发育的身体,小巧的乳房高傲地坚挺着,身体的曲线比少女时期更性感,散发出阵阵青春的热情的气息。他立马扑上去,控制不住的在她身体上颤抖起来。

    韩庆茹一边擦干周世伟在自己阴道口留下的精液,一边伸出手要约定好的钱,她穿好衣服就准备走人。

    “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妈会担心的。”周世伟一边把钱给她,一边问。

    “哼,我妈?我妈有你就够了。”说完,摔上门就离开了。

    韩庆茹拿着3000块钱,边走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她感觉自己像个娼妓一样,用自己的阴道去赚了钱,还是和一个将自己推入深渊的恶魔。

    这一年,韩庆茹19岁了。

    03

    面对马明的质问,韩庆茹只是笑着,她从浴池里光着身子走出来,浑身像涂了一层玫瑰精油一样,分不清是水还是光影。她边穿衣服边说着,就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一样。

    韩庆茹在离家出走之后,就和自己一起辍学的男友孟凡去了外地打工。

    工作没多久,韩庆茹发现自己怀孕了。按照时间来算,她清楚地明白怀的正是周世伟的孩子,韩庆茹毫不犹豫地想要打掉这个孩子。孟凡劝她留下来,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他会和她一起抚养。

    韩庆茹在生下韩真后,孟凡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韩庆茹很庆幸像自己这种残花败柳还能够遇到像孟凡这样的人。

    韩庆茹和孟凡经营着自己的生活,“贫贱夫妻百事哀”两人在拮据的日常生活中从小吵小闹渐渐转为大打出手。在韩真快要两岁的时候,他们俩人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韩庆茹跟孟凡提出想要结婚,孟凡却一直支支吾吾。

    在孟凡一次回老家之后,韩庆茹再也联系不到他了。韩庆茹渐渐明白当初孟凡让自己生下韩真只是因为年轻气盛将自己想象成可以解救她的英雄。

    可英雄气短,在现实,孟凡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去接受并养育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更没有能力去负担两个孩子的生活和教育费用。

    韩庆茹后来去做了陪酒女,积攒了一些钱之后便离职,来到了马明的村庄,买了一套她可以买得起的房子,逃离了自己的过去与是非。

    糟糕的是,她发现韩真的五官神色越来越像她连名字都不愿再提起的仇人。韩真有时候会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她。

    她猫一样的眼神中满是怯懦与阴郁还有防备。那双眼睛像极了周世伟,把韩庆茹盯得发毛。她害怕那双眼睛,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对她实施暴力,暴力过后又觉得自己太过于残忍,她毕竟只是个孩子,她错就错在在那样罪恶的时刻降临在她的子宫里。

    韩庆茹有时候希望韩真从这个世界上彻彻底底的消失。韩真的存在总是提醒着她过去几年不堪的侮辱与难言的羞耻。她恨她的存在,她恨她夺走了她的一切。

    在韩庆茹开始习惯了打韩真,她更觉得或者对于韩真来讲活着只是漫长的煎熬和无尽的痛苦。她没有办法去爱她,哪怕只是去亲近她,对于韩庆茹来讲,她就像是一个魔咒。

    现在她终于死了,那个笨丫头自己滑落在浴池里,也许是上天也觉得她太苦了,摊上了她这么一位母亲和禽兽般的父亲。

    马明看着灯光下韩庆茹苍白的脸,此刻的她像是失去了生命的色彩。她身体才二十几岁灵魂却已经开始腐朽。

    04

    韩真从她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诞生是一个错误。母亲对她的关心也就是让她吃饱穿暖,她不敢奢望母亲对她有额外的关爱。

    在韩真看来,母亲时尚漂亮,但又冰冷得让人无法接近。母亲看她的神经质的眼神让她很畏惧,一直以来,韩真总是唯唯诺诺,生怕母亲一个不高兴让自己挨打。

    母亲打她的时候就像一个发了疯的女人一样,用鞋底或者皮带抽她,打完之后看到孱弱的她又会抱着她痛哭。一次又一次,一直到她死去。

    韩真唯一能得到的爱就是弟弟韩阳的爱。弟弟虽然比她小两岁,但却会躲着妈妈偷偷塞给她好吃的,或者用他自己攒的零花钱给她买各种小礼物。

    她唯一爱的也是她唯一可以欺负的只有弟弟。韩真从内心深处觉得自己很可怜,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却会遭受一次次毒打。母亲更可怜,可怜到只能通过在男人身体下的一次次承欢合毒打自己,获得解脱。

    母亲每多打她一次,她心里对母亲的恨就增加一分。她要报复这个蠢女人,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她的蠢弟弟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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