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懿德高峰(高懿/础及)
聊城往事至今未懂母亲当年是为何放弃了聊城来到了青岛的,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也许聊城仿佛成为一种回忆和盼望才能更加显得难能可贵。
五月的聊城微闷,空气之中没有什么水汽,还好我们去时那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空气之中才有了一丝凉意,让人好不快活。
我母亲是老聊城人了,不大点儿的时候就在这聊城的古城里头生活。她生 在这里,长在这里,陪着这古城而又感受着这文化的熏陶,时隔十年,当母亲衣锦还乡时,世间万物早已变化万千,回忆也永远的留在了她的脑海里,供她自己慢慢的挖掘。
聊城往事母亲总是给我讲聊城的好,聊城的妙,一讲起来便是满脸的自豪感,话说这聊城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养育出了像李苦禅、季羡林这样的名人,聊城古城更是历史悠久,环城湖水波荡漾,不愧被称为“江北水城”。
古城四角威压伫立,每一个都有好几百年的历史。环城湖水波微绿,我自认为可与杭州的西湖媲美,放眼湖面,只有几艘小船载着游客向那湖心岛上驶去。
聊城往事此行聊城人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们总是乐于助人,与人交谈时,总是挂着笑容给人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记得那桥边卖糖稀的老人,黝黑的皮肤,满头的白发,她的双眼有些浑浊,两只手磨得只剩下一层厚厚的老茧,我知道她可能生活不易,可不变的是她那脸上的笑容,慈祥、温暖而又感动人心,笑脸所温暖我的比那两块钱的糖稀还要更甜。
这聊城湖心岛的桥很像是金拱门的标志一样,上坡下坡都很陡,几个皮孩子把桥当成了滑梯,呲溜一声下来,尖叫着、喊着、笑着也不怕把那裤子给磨破喽。几个摔疼了的孩子也不哭,拍拍自己弄脏了的裤子,扒到桥头上再次重来,一遍又一遍,就算是有哭声,也会被这笑声所覆盖。
聊城往事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聊城的水土更是滋养了我的亲人,母亲的姥姥已经98岁高龄了,老人家很是健康,红润的脸,有神的双眼,她的牙还没有掉光,几颗大牙虽然都已经不成了样子,可吃肉吃糖都不成问题,而且胃口是好的很,一顿下来能吃20几个饺子。总说人越老越糊涂,可在我这老姥姥的身上却是一点也没瞧出来,老人家快近百了,这糊涂事儿没见着犯,别的事儿倒是也门儿清,母亲十年没回了,虽有联系可也不频繁,母亲见了老人,老人依旧认得。见了父亲,老人还能说出父亲是哪里人。你夸她聪明,她便笑着举起手挥挥,乐得说:“嘿!不糊涂,嘿嘿!不糊涂,哪能糊涂?”当我母子二人谈到聊城时总少不了要提到老人家,在我的心中老姥姥仿佛成为了聊城的代表,因为聊城有她,而她活在聊城。这一种牵挂伴着二人,无论距离多远,依旧分不开,扯不断。
一个穿着棉袄,扎着双马尾的小姑娘,穿梭于古城之中,聊城这块风水宝地,将她养大,她怀着不舍的心情,告别故乡来到了外地,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家乡和亲人。十年之后,她带着丈夫和儿子回到了家乡,回到了这个魂牵梦绕的地方,光辉逝去,她仿佛打开了时空的大门再次回到那里,人已经老了,城市的很多东西都已经变了,十年光阴,终成一梦,当她再次回到此地,只觉时如昨日,思绪回忆涌上心头,聊城带给了她太多太多,使她永生不会忘记……
聊城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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