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即使

文//TT

别二随拍

最近看到有关宣传，“甜蜜的孩子”出了一张新唱片，名字叫做《水》。这是一个我在杭州读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的乐队，之前听介绍是中国美院的人做的，但是已经不是我读大学的时代的人了，老一辈的罢。

    我唯一一次看他们演出，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在浙江工业大学的操场上。在那个热天的晚上，“甜蜜的孩子”是最后一个上场演出的。大概是《再见》这首歌，让我还能清楚得记得。它在大家频繁的安可声中姗姗来迟，亦或者，他们早已经为了最后的时刻准备了这首很有实际意义的歌曲，当“说再见，泪在流……”的语句出来的时候，我们知道，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我的印象 里，他们的曲风稳健自如，带着成熟干练的气息，为这个闷热的夏日夜晚带来些许振奋人心。

    结束后，我跟同伴，脚踩着工大操场松软的泥沙，虽然它们不断得进入我们的球鞋里面。我们走在别人的校园里面显得无比轻松，周遭的年轻男女对我们来说，总是不可多得的风景。

就像这个夜晚留给我的记忆，我说即使，在非凡的梦中。

地铁站内展览的海报（ 别二随拍）

二、

      这是一场印象比较深刻的演出，在我的大学时代。

      在“甜蜜的孩子”出场之前，我和同伴还观看了“5秒小子”和“雨人”的演出。

前者的乐队主唱是同伴最喜欢的男生，因为很帅很好看。我猜想他们做的音乐是Nirvana类型的，歌词用的也是英文，而主唱的脖子上系着的一根围巾，也让他变得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

“雨人”的演出应该也是别具风味的，戏谑，嘲讽，XX意味，一窝蜂得Mix在他们的歌曲中。我不知道这个演出是不是他们第一次的公演，因为我怀疑之前并未见过他们演出。虽然这个冷嘲热讽型的乐队，音乐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点不够熟练，但是他出现的当时，已经让我欣喜不已了。“杭州人民爱晚风……”和之后的残酷“三哥戴表”，都是“雨人”的经典词句了。

别二随拍

三、

      其实，关于这场演出，我最想说的，还是李剑鸿。

      如果说现在他义无反顾得走上了前卫音乐的道路的话，那么在这场演出中，他的表演无疑是震撼人心的。在强大的回授噪音中间，他的躯体从沉默中发出呼喊，那声音像一把匕首，牢牢得刺中了我的神经。抛开了既定的套路，他的吉他已经不用再演奏出什么，而当我猛然从他营造的狂躁气氛中晃过神来的时候，脑子里只出现了两个字：声场。这股声音的力量，从我们脚底升腾，缓慢而有秩序感。而这个时候的人声，从低语渐进至巡回以至高呼，我一直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被这种声场所影响，因为我还清醒得看到，台下的很多人已经开始疯狂得往地上扔东西，往台上投掷物品，有人跟着高呼，也有人掩面哭泣，有人互相碰撞起身体，也有人抵挡不住这股吸干你所有束缚的声场，慢慢得让自己有归属感得躺到了地面上。

这是我从没有见过的失控的人们，下意识得抬头去望天空，我静静得想，可能这个声场的制造者，他制造了这场声音的聚会，而正是这场聚会，恰巧得从缓解最后到释放了在台下的他们。我的同伴并不是摇滚乐与噪音的爱好者。但是在这场“聚会”中，她做到了缄默。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音乐似乎也能为你的生理带来某些高潮的反应。而这样的感觉同样也发生在之后我观看的另外一个在传媒学院做的演出的时候，那是“飞螺机”的老感，他们制造的演出。关于这个，我会在以后的文章中重新做些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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