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这种东西,真的会被岁月深埋,有时候需要用力挖掘!
(一)十年前,走过那一段
小时候,家在农村,家里大人很忙,不会有时间去接送小孩上下学!所以,村子里就算一年级的学生,也不得不自己去上学,跟着大一级或者几级的大年级学生一块儿走。
在上学的必经之路上,火葬场估计都是小事情,虽然那些诡异的事情会经常从别人的闲谈中听到,但是让大人最操心的一定就是那条躺了很长时间的铁路了——从我记事的时候,它就躺在那里了!虽然这条铁路不算繁忙,但是一天差不多一趟火车经过,还是有的!然而那个时候又没有过铁路的闸道儿——如果火车过来会有什么东西拦着不让过!那个时候没有的,如果火车过来就得自己去注意主动避让,而且那条铁道随便哪个地方都可以爬上去,没有什么围栏!更重要的是,顺着铁轨走,就可以到学校了!这对于这些农村的孩子来说,自然是一件妙事——不仅上学捷径,而且好玩。常常结伴,一起走铁轨!
比比谁能一直走一条铁轨而不掉下来;比比一步一条枕木,谁走得更快;比比谁捡石头砸火车,石头弹得远;比比谁在铁轨上轧出来的钉子漂亮而更像一把剑!
那时候,对于那条铁轨,就只是偶尔走那一程就已经很开心了,早已经成了村里上学的那群学生的特殊癖好!
虽然“走铁路”这件事被大人知道是要被狠狠数落的。可是这群家伙依旧如此!
这当然,少不了我!
(二)我是怎样的角色
狠角色?不!因为心没那么硬!曾经一个家伙欺负我,我只是拿着棍子,打回了我该打回的。软角色?也不!因为不会任人宰割!也因为曾经一个家伙欺负我,我只是拿着棍子,打回了我该打回的。
到底什么角色?只是在沉默!
还记得刚说的那条铁道吗?曾经,我从家里一路顺着它,到了学校;也从学校,顺着它,回到了家!那个时候,那条铁道,就好像不变的方向,它可以带你出去,或者回家!我从来都没有想过,除了家到学校的那段铁轨以外,要不要试一试,走一走!
我只是重复地走过那段铁轨,记不清多少次!出去,又回来!我只是现在还仅仅记得在那段铁轨上的某些只可以做到轻描淡写的事情!我只是知道我在那段铁轨上打过架,抽过烟,砸过火车,说过脏话,铁轨上放过石头,桥上面扔过石头!
忽然想起来,除了家到学校的那段铁轨之外,另一段会是怎样?望着那段,不知道通往何方,就像小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它的方向一样!抬眼望去,看不到尽头,却满是神秘,想要一步一步走下去!
到底什么角色?不知道这个答案算不算——只是,一个越来越不知道什么角色的角色!
(三)铁轨,所承载的
相信每个人都会有一种铁轨情怀!当你看见它,或许都会想要上去走一走!或一个人,塞着耳机;或两个人,彼此沉默,手牵着手;或几个人,开怀畅谈,会心处,仰天大笑!
铁轨与铁轨的节点,便是一个个都会成为终点的站台,可是铁轨,却在此依然延续!终点又成为起点,铁轨完成接力,帮助火车驶向下一个目的地!
一个一个的站台,一段一段的铁轨,行驶着一年又一年。终其不变的是:一直走向远方!有人说,人生就像列车,各有各的风景,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却只能向前走,无法后退,而且,到了你该下车的地点,不下都不行!谁说不是呢!
可是我觉着人生更像是列车下的铁轨,它承载着我们的人生,虽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终点,但仍需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一如既往!
其实铁轨也承载着孤独,两条平行线,却永远没有交汇点!互不交集,却彼此对望,相伴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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