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是有记性的,去年的寒假,我是在感冒中度过的,今年,一边开放假会我一边发烧,当然,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是吃药,休息。每天癔癔症症的,情绪也像被传染了似的,低落到谷底。
一不追剧二不打麻将三不网购四不聊天五不逛街六不美容的我,简直不像女人,何况做家务也不是行家里手。捯饬点儿什么吧?要不,这年就稀里糊涂地过了。发面明天蒸豆包,发玉米面明天蒸小猪馍馍,煮红豆蒸紫薯蒸红薯。老公见我兴致颇高,也摩拳擦掌。要打电话咨询如何蒸皮渣。“别打了,问度娘吧。”我看看表,要不别人还以为我们神经呢!我们按照百度来的“秘方”,一点儿不敢大意,浆粉条,下淀粉,切姜丝,撒葱花,上屉蒸。终于暂告一段落,听着抽油烟机唱着歌,看着冒着气的锅,心里直痒痒,粉条儿粘在一起了吗?盯着钟表,一到时间,关火掀盖儿,“老公——成功了——你看,挺好的!”我像一个小孩儿看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两眼放光。此刻,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十四分了。

小小的成功是幸福的发酵粉。第二天早早起床,继续幸福的创作。百度小猪馍馍的制作过程,揉猪身儿,安猪鼻儿,粘猪耳朵儿,拧猪尾巴,还不忘给他们照张全家福儿。顺便又做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刺猬馍。厨房里的我忙得焦头烂额,一边做早餐一边蒸馍馍,瞬间满满的存在感,活脱脱一个围着灶台转的“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家庭主妇。馍馍熟了,挨得太挤了,小猪们都连在一起了,咦!这小猪明明都肥嘟嘟的,现在咋都扁了?“面太软的原因!”老公说。“唉,我准备送给楼上楼下邻居家小孩儿呢,算了,拿不出门儿。”“第一次蒸,已经不错了。”我家老公就这一样儿好,我只要干活儿,做成啥样儿都当宝儿。

小锅蒸上紫薯发糕,开始包豆包儿。真的又是第一次,“包成啥样儿的好看?”我对自己的技术还是蛮忐忑的。“这样儿的,你看着。”老公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个豆包儿变成了馒头状。“好,这个不难。”老公擀皮儿,我来包。只是我包的流程比老公的多了一步,就是在包子变馒头的过程前,拧掉多余的面。实践证明我是对的,吃豆包儿时发现皮儿薄馅儿多的是我包的,吃到最后有一坨儿面的,是老公包的。

这么多的尝试冲击力太强,午后的我困得睁不开眼睛,耍赖卧在沙发上假寐。老公变戏法儿一样,把一片狼藉的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当当当”剁姜末儿,“噼里啪啦”炸葱花儿,他盘饺子馅儿,一定香喷喷,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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