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词足足花了我二十个简书贝!想想吧,二十个呀!对像我这般穷酸的文人来说那分明是个天文数字!虽然心中总想着再添上几十个零,然而力不从心。
捶胸顿足,可泣!可泣!
不知从何时起,“西江月”仿佛成了我的专属词牌,倒也省事,每次“西江月”“西江月”的就完了。盛雪确实是位才女,虽然偶尔为了坚守格律免不了写得有点“歪”——“啥玩意儿?”我常常可以摸到冒在自己大脑袋上的那三四个问号。然而读到第九十九遍的时候,“哦!通了!似乎可能大概也许仿佛是这么个意思!”
精彩精彩!
于是我心甘情愿地掏出二十个贝贝,用颤抖的手战战兢兢地交到她的手中。
她微微一笑,随手戴上了撞款墨镜。
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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