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金笨笨
像三毛一样肆意成长三毛的骨子里与生俱来就有一股叛逆的气息,用特立独行四个字来形容她,也是最贴切不过了,她思想的独特、行为的独特,她身上的一切一切,在久经禁锢的我们身上显得更是与众不同。
她是我们心中渴望成为的自己,是我们心底悄然萌芽的一种念想,是我们暗涌着的对于爆发的渴望,是我们未敢正视的对远方的期待,是我们想要追寻的对未知的触及。
不知是民国那个时代成就了三毛,还是因为民国时期有三毛的存在,民国才显的更加的熠熠生辉。
如若把三毛放在现在,她的种种行为,不论在老师、家长还是学生的眼里,无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问题少女。
在三毛的眼中,学校是比监牢更像监牢的地方,逃课逃学更是家常便饭,她喜欢拾荒,喜欢去墓地,喜欢看各种各样的文学书籍,《红楼梦》、《水浒传》《九国革命史》《十万个为什么》……她早早就已经读过,老师不厌其烦的讲着哪些她早已经烂熟于心的课文,将三毛心中哪些对于学校唯一的渴望与好奇都抹灭了。
如果说文学为她的年少的时光插上了自由翱翔的翅膀,那数学就是导致她自闭七年的源泉。
三毛上初中后,数学成了她最大的困扰,而造成她自闭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数学老师,当三毛发现数学考试的题目,一切皆来源于课后的习题,于是三毛就背了习题的答案。在这位数学老师的眼中,考了满分的三毛了却挑战身为人师的尊严,本以为考了满分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确实噩梦的开端,也是她七年自闭的起源。
三毛回忆说:“在全班同学面前,这位数学老师,拿着蘸着饱饱墨汁的毛笔,叫我立正,站在她划的粉笔圈里,笑吟吟恶毒无比地说,‘你爱吃鸭蛋,老师给你两个大鸭蛋’,在我的脸上,她用墨汁在我眼眶四周涂了两个大圆饼,因为墨汁太多,它们留下来,顺着我紧紧抿住的嘴唇,渗到嘴巴里去。”
读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深深地痛恨起这个数学老师来,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用老师的权力去捍卫他那近乎可怜的尊严。
这个残忍的老师画完便让三毛转过身去,在全班同学的哄笑声里,似乎尽是对自己这幅作品的赞扬。
不仅如此她还叫三毛去大楼的回廊走上一圈,三毛拖着僵硬的脚步,每一步行走便是一寸伤口。和预期的一样,回廊里满是哄笑。三毛成了学校里的名人,也成了无私奉献的笑柄。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在教师名份的庇佑下依旧嚣张残忍。
三毛从此,对学校有着莫名的恐惧。我们现实的生活中,也不乏这样的老师,体罚和辱骂也也是贯穿我们小学至初中高中的家常便饭,但随着年级慢慢的增高,这种“家常便饭”倒是慢慢的少了起来。
三毛在学校的时光,无疑没有我们多,如果要我们写一部《我的前半生》,我们的前半生就是《我的前半生之我禁锢的学生时代》,学生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本科、硕士、博士……这些都完全可以成为一部大剧,现在那些泛滥的校园剧青春,难不是在我们这些前半生在校园里度过的人身上来找共鸣,以求的关注和出名。
然而我们的青春没人家的那么绚丽多姿,慢慢的我们在学校变成了课本和成绩的俘虏,埋葬了自己的兴趣爱好和特长。
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拔掉了自己飞翔的羽毛,变成了一只待在鸡窝里的老鹰,最终只是鸡窝里的鸡。
读到这里,我不由得想,是否面面俱到的人才才是社会所需要的?“木桶理论”是否还适用我们这个飞速变化的互联网时代。我想不是的,水装的多少不在由最少的那块木板决定,而是由最长的那块木板决定。
所以,不要盯着你的短板不放,将你的长处发挥到极致,三毛无疑就是这样一个人,而造就这样的三毛,他的父亲和母亲是功不可没的,一直不断的在发掘三毛的兴趣点。
三毛爱文字,近乎发狂的爱文字,文字是她的灵魂,我想三毛后来的流浪与文字的怂恿不是没有关系的。
她走进了撒哈拉,走出了独特的自己。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
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
一半在尘土里安详,
一半在风里飞扬;
一半洒落荫凉,
一半沐浴阳光。
非常沉默、非常骄傲。
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如果有来生,要化成一阵风,
一瞬间也能成为永恒。
没有善感的情怀,
没有多情的眼睛。
一半在雨里洒脱,
一半在春光里旅行;
寂寞了,孤自去远行,
把淡淡的思念统带走,
从不思念、从不爱恋;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只鸟,
飞越永恒,没有迷途的苦恼。
东方有火红的希望,南方有温暖的巢床,
向西逐退残阳,向北唤醒芬芳。
如果有来生,
希望每次相遇,
都能化为永恒。
一旦方向笃定再苦也不算流浪,
只要精神有依附颠簸也是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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