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在被生活困扰,脑子很难被驱动去集中在需要思考的地方,例如课堂和作业。
今天下午放学拿起包习惯性地往地铁站的方向走,脑子里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和一个朋友的对话。
她说生活中不正常的人越来越多
我说也许并非不正常的人越来越多,只是不正常的人认识到了自己的不正常,并且随着越来越多不正常的人变得更加不正常,而当不正常成为了大多数,正常就是不正常,不正常才是正常。
她一时语塞,眼神里说着你不仅不正常,还是正常里不正常的不正常,拍了拍我。
其实我除了喜欢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我自己的时间和口舌之外,生活里的我大多数时间迟钝又矮小。
怀揣着陈腐传统的一套作风不说,对新鲜玩意儿的感知也是超乎寻常的弱。
我之前经常看一些微博的博主说类似于培养自己的钝感来作为建立自我安全感的工具(ps:大多用于男女恋爱的场景),但是我还是想为我这种天生迟缓的群体说上一句,
咋 不给人天生就笨戳戳吗
当然了,贯彻着知行合一的行为准则,以至于我在接触新concept的时候很难掩饰自己的一惊一乍,例如老师说你发布在社交平台的东西,本来就是给所有人看的。
当时我就颅内高潮了百分之五十,对于我这种从小就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写着“请不要碰我的日记本 谢谢”的隐私保密支持者,一时之间多少有点难以接受我在我自己的社交媒体上胡作为非怎么就能够被囊括在审视对象的范畴了呢。
就当我一皱眉准备张口反驳的时候,大脑当中的高潮在我思考的时候推至百分之二十的低潮,我稍微想了一想,觉得没有什么问题,接受了。
接受大部分认为是权威的权威,是愚钝的人偷着懒生存的特有方式。
我曾经是一个学习writing的学生。
上课的时候老师经常跟我讲,其实你写下来的每一个人物、每一个故事,无外乎是你自己。
因此我一直都不爱写故事,不爱写人物,以及有一段时间不爱写,因为我并不是很想让别人过多的了解我,因为我这人本来就蛮无聊的。
后来我慢慢发现其实这句话是人人都没办法避免的,writer的人物和故事可以是他自己,导演的镜头和调度可以是他自己,画家的线条和颜料都可以是他自己。
别说艺术是由人主导的创作而如此,我们本就生活在主观的世界当中,一切的客观概念都是从人类而建构,又能有什么样的东西可以说 这不是制造者的一部分,和整个人类的一部分呢。
我疑惑,而明了
从而也像没有了束缚,可以自由地行走和奔跑
我越来越感觉到了 我们已经生活在了如此的一个世界之中。
有的人跑得快,身上的衣服早已脱掉,有的人走得慢,经沿途的一阵风吹,也丢掉了自己身上的不需要。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比我更无聊的人,设立了一个又一个标杆。正常与不正常,好与坏,笨拙与聪明,赤裸与封条
所以什么时候愉快地奔跑呢
还是说在不正常和正常里 瞎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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