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三生三世,其实我觉得还是墨渊白浅合适,所以脑洞大开写文,会有好多篇。。不喜勿喷
那年若水河畔,她眼睁睁看他扑向东皇钟,回眸间只留一句等我。
她抱着他的仙体,在若水河畔坐了七日,鬼族递降书她不接,只想着让整个鬼族为她师父陪葬。
他说等我,她剜心取血,守他身畔,一等便是七年。
七年沧海桑田,风云变幻。
这年若水河畔,她视死如归地扑向东皇钟,拼的形神俱散她也不要忘了他。
东皇钟碎成片飘落苍穹,她笑着伸出手去,哪怕握的是虚无。
世间再没有什么东皇钟可以威胁他性命,真好!
那一双逾七万年也未曾睁开的眼,
那一管挺直的鼻梁,
那紧抿的嘴唇,
那样倾国倾城的容颜,
却在一瞬间,
将一个沉静的面容定格成了永远。
她七万年未曾见过他的笑模样,
回望处只记得昆仑虚的后山,
他站在桃花林里,
夭夭桃花漫天。
楔子
白浅翩然落下云头,若水河畔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
突然间,东皇钟周身泛红膨胀,缓缓转动,搅乱了一河之水,水浪滔天,红云刺眼。
土地猛地冒出来,还没等站稳说话,白浅抬手捏诀丢过去,将他送离千里之外。
白浅抽手祭出玉清昆仑扇,刹那间天地变色,昼夜逆转,电闪雷鸣,撕开一道道黑色苍穹。
擎苍的狞笑声,从东皇钟传来:“七万年了!墨渊你魂飞魄散,也不过锁了我七万年!”
白浅飞身上前,冷声笑道:“擎苍,你以为过了七万年你就可以快活了吗?我师父虽然不在了,他却将这封印术法传给了我!我白浅就是拼却了这条命,也要将你再锁上七万年!”
擎苍大惊道:“白浅!白浅又是何人?”
白浅擎着玉清昆仑扇,冷声笑道;“狐帝之女,青丘之东荒女君白浅!”
擎苍大吼道:“青丘的人,竟也要来与我为敌吗?”
东皇钟越转越大,红莲业火灼热苍穹。
白浅高擎着玉清昆仑扇,双眸通红地凝望着东皇钟,抬手一道惊雷劈下,她冷声道:“我还有一个名字,你却很熟悉!”
擎苍躲过惊雷,怒吼:“你究竟是谁?”
白浅抬手数道惊雷劈下,伴着雷声,她声音划破苍穹:“昆仑虚墨渊座下十七弟子,司音!”
话音未落,她毫不犹豫执扇冲向东皇钟。
刹那间,一道红光冲天,撕开了所有密布黑云……
一袭白衣染着斑驳血迹,白浅听得擎苍怒道要敛去她的容貌法力,终其一生在凡间受尽生老病死之苦,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谁!
不,不可以,她可以忘了自己,但她绝不能忘了师父,忘了墨渊!
白浅凝视着东皇钟,咬了咬牙,擎苍犯了她逆鳞,她便是拼的形神俱散,也要让他垫背。
红莲的业火将半边天际灼得血红,若水之滨一派鬼气深深,白浅擎着玉清昆仑扇径直朝东皇钟扑去。钟体晃了一晃,仿若从地底传来的恶鬼噬魂声,那声音渐渐汇集,像是千军万马扬蹄而来,哐当一声巨响,化为万千碎片。
擎苍怒吼着不,灰飞烟灭。
一个血色身影跌落下来,白浅一张惨白的脸,嘴角溢出丝丝血痕,笑靥如花,一袭白衣已被鲜血浸的透湿。
她徒然伸手,那一双逾七万年也未曾睁开的眼,那一管挺直的鼻梁,那紧抿的嘴唇,那样倾国倾城的容颜,却在一瞬间,将一个沉静的面容定格成了永远。她七万年未曾见过他的笑模样,回望处只记得昆仑虚的后山,他站在桃花林里,夭夭桃花漫天。
师父,十七等了你七万年,是十七人生中的一半。
师父,十七想是等不到你了。
师父,十七很高兴,世间再也没有什么东皇钟,十七替你守住了天下苍生,
师父,若你醒来看不到十七,会不会心疼呢?
师父,你忘了十七吧?
师父,十七好痛,十七便是死,也不会忘了师父。
师父在十七心里,可是比阿爹还亲的人啊!
白浅的眼眸撑了又撑,缓缓闭上了。
依稀间,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唤她十七。
师父,师父,十七好痛。
不怕,不怕,有师父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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