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丢弃在森林里的人偶,永远地歌唱着。
为了曾经珍爱过他们的人类,永远地歌唱着。
直到齿轮停止运转,歌声停止后,
就没人再记得那被丢弃在森林的中人偶。
---->歌姬/题记
我又开始上路了,
在那个有着龇牙咧嘴的盛夏。
我又开始上路了,
已经忘却,
不记得是第几次说出这样的话。
彼时沿途的风景太过仓促,
在眼睛闭合的瞬间伤逝。
我抚摸着臂上残存的疤痕,
那种想哭的冲动却在下一秒的大笑中戛然而止。
我生命里的火车总在不停地前往未知的远方,
远方会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我一脸迷惘 ,踮脚张望着车窗外的风和日丽。
火车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突然停下,
前方不远处是个交叉铁轨。
行速迟缓的火车总在此时迫于停下,
等待别的更快的火车,让它从自己的身子迅速擦肩。
在漫长的等待里,
我不得不再次望向窗外,以企动物在无聊里激跃。
但窗外尽是一片铅灰色,
初晨里雾霭洇上了淡漠的氤氲,朦胧着只叫人没有安全感。
伸手探着那片深邃,却无法捕捉,
一个人自话自说,幻想着在独角兽的森林,
漫无目的的走行,听人偶的哭泣。
是那片光怪陆离交错着迷惘的幻域,
我把它幻做遗失。
开始学着按部就班地过活,
一个人在盒子里跳机械舞。
睁着双眼,昏昏欲睡。
做了个叫做那时花开的梦,
陌路里大家轻声交换着故事,
那些柔弱的低吟斑驳在失色的天空里,幻为一座七色虹桥。
和精灵们在霞上把玩着云团,俯瞰这这个墨色里的留白。
留白里张皇失措的人类,行色匆匆的人类,不着细线的傀儡...
于是纵身一跃,跳向那片碎裂,
只是不知断了线的傀儡还有歌唱的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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