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书
小意外和小担心
文/春儿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污染好严重，霾又连续三天没消了，还越来越厉害，从早到晚都是朦胧世界，污染指数都要爆表了。
但又不得不出门。下午陪爱人和女儿理发，购物。回来路上快到家时，接到儿子打来的电话：“妈妈，我发烧了，39.4度。我六点放学。”这下惊到了我，立即说：“儿子，你在校门口等我，妈妈立即去接你。”看表，四点半，到儿子学校开车需要四五十分钟，将近三十公里路程。我直接掉头去学校，心里非常着急。
走到市区环山路上时，感觉不对头，车怎么晃晃荡荡的？但正是繁华喧闹路段，车多，没地方停，若停了，弄不好再来个电子眼拍摄的违章停车，罚款二百大洋。且是上坡，我只好踩足油门，硬开到宽阔路段，才下车查看。原来右后轮爆胎了。什么原因造成的，我还不得而知。爱人换备胎，可他不熟练，找不到窍门，跺了半天的扳手，愣是只去掉了一个螺丝，再看表，已经五点四十分了，离儿子学校还有六七公里的路程，天已黑，霾又重，视线特差，只好先打的去学校。我点开手机里的“全民用车”软件，叫来出租车。又恳请出租车司机帮忙，一个瘦弱的年轻人，跺动了扳手，松了轮胎上的螺丝，才发车。留下爱人自己换备胎。
快到学校时，前方红灯，我对司机说：“师傅，停车吧，不远了，我走过去就行，省得你再等半天红灯，耽误你时间。多少钱？”出租车司机回：“那好吧，这时候正是下班高峰，用车量大，我好多拉几个人。我开的出租车是租的，俩人合伙，每月光租金就要交四五千块。忙着接你的叫车单子，竟忘了打表。不好意思啊，这么远的路，大概得六七块钱，你给六块吧。”我微信付款后，和女儿下车。这时五点五十五分。
到了校门口，好多人在等，原来都是给孩子送吃的。放学铃响了，又过了十多分钟，才看到儿子出来。我抱紧儿子，用眼皮贴紧儿子的额头，先试试孩子的体温，很烫。因发烧，孩子头痛，有气无力。女儿帮忙招手，又叫来出租车。
再到自己的车旁时，爱人已把备胎换好，坐在车里等我们。天，下起了雨。
慢行，儿子睡着了。先到诊所，给儿子看病。量体温，39.3度，医生用听诊器听了之后说，现在只是上呼吸道感染，还没传到下呼吸道和肺上。打退烧针，开药。嘱咐，回家多给孩子喝水，喝汤，烧了一下午了，必须补水。
雨还在落，冷冷的。还好，下午花几百块钱新买的电热器，已打开几个小时了，房间里暖暖的。儿子喝了一杯水，躺下。我迅速做饭。叫儿子起来吃饭时，他已感觉好了点，看来针已起了作用。孩子没胃口，只喝了碗稀粥。又量体温，37.2度。此刻，我的心才松了口气。
九点多，吃药，洗漱泡脚后，儿子睡了，我帮他盖好被子，出了好多汗，擦干，又轻轻抚摸他的额头，凉凉的。我才安心躺下。
夜半，我被梦惊醒，再次去儿子房间查看。他睡的很沉，很香。雨，似又大了些。雪呢？或许就在雨的后面跟着吧。
静思须臾，随手写下这些文字，微微一笑，和自己再道一声：早安！
——2018.12.1. 夜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