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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成之【9】再续前缘

九成之【9】再续前缘

作者: 辰亦坤 | 来源:发表于2018-08-28 09:53 被阅读9次

    他在外漂泊多年后,今天他带上了自己的行李要回家了,一个人天南海北的闯荡江湖,随身物品带的少,携带方便些,可能有很多人还不知道在外面打工的日子是多么的不容易,四处漂泊就如汪洋大海中的一片枫叶,不知会漂向何方?孤单的日子不知还要多久。

    九成这时已搭上了出租车,赶往新桥客运站,很快到了客运站又到售票处买好了回家的长途汽车票,在满是人的候车室里等了好些会儿,随着拥挤的人群穿过检票口,找到了回县城的大客车。

    当上车坐好后,九成的心情是波涛汹涌的不能平静下来,好久没回家的心情就这时候特别想家,是啊!久别的人,久别的家,在外的游子要回家来看您了!

    大客车不再是那些年的爬着高山转着水坝,而是穿越山隘过桥洞一路疾行着,很像是急着要回家的孩子,一路狂奔着要回到他的母亲的怀抱中去!

    九成望着车窗外一逝而过的山山水水,心里在呼唤着:爸妈!我今天终于回家来看您了。

    大客车很快在午夜零晨三点到达县城车站,九成走下车来,闻着迎面扑来的空气,那是多么熟悉的故土味道。

    到了一处小店里面,九成叫了一份渔乡米粉,这是鄱阳很有特色的米粉,用优质大米做成,米线比较粗,吃在嘴里柔软细腻带着粉感和葱花的轻香。

    吃完米粉后,九掏出五块钱递给老板说:“多少钱呀?老板。”

    老板笑着说:“刚好五块钱。”

    “味道好,还是咱们故乡的米粉好吃!”

    “那当然喽!”

    九成一边说着还没走出小店呢,的士司机过来了问他:”老板到哪里?坐我的车吧。“

    九成说了详细地址,的士哥一听:“知道,五十块钱包送到。”

    “太贵了吧。”

    司机又说:“那么远也不贵啊。”

    九成也就只好说着:“那好吧。”

    出租车开了一个小时来到屋宇林立的路边停了下来,当下了车,九成一看外面犯迷糊了,这些田地都没有了,全都被楼房覆盖,四周建满了楼房,也不知从那条路进去,当年出门时这四面是空旷无人的,现在几年不见翻天覆地建满了小洋楼。

    九成找了好几个胡同才找到回家的小路,到了家门前,屋里头灯火通明,说明有人还在等着他回家。

    当九成见到他爸老横时,眼睛已经模糊,泪水止不着的流出来,轻声地叫着: ”爹,我回来了!”

    老横轻声的应着:“哎,回来了就好啊。”接着说:“饿了吧,我来给你做吃的。”

    九成哽咽着说:“爹,我不饿,您也别忙着。”

    “不吃东西那怎么行!”

    “真的不饿,妈呢,妈。”九成一边叫着进入里屋,看到老妈坐在床上:“妈,我回来了。”也就哽塞着一直说不出话,

    他妈说:“听说你要回来,我和你爸就一直没睡,就等着你回来,这下好了,你回来了,好啊!”说着说着眼睛就湿润了。

    “妈,我这不回来了,我在外头也都时刻都挂记着您呢!”

    这时他老爸端着碗面进来了,“来,先吃碗热面吧。”

    就在这年底,在外面工作的兄弟们都回家来了,兄弟姐妹们见面的喜悦,还有老人见儿女们都回了家的那份欢心,一片祥和的气氛拢罩在这个大家庭里!

    “哥,你这么多年干啥不回家呢?”妹妹贝拉高兴的跑到九成身边低声说着。

    “我工作很忙的,这不我回家了嘛。”九成微笑着看着贝拉。

    “今后你就多回家吧,你看爸妈又老了一年,头发都全白了!”

    “妹妹你说的对,确实都要常回家来看看。”

    “现在这社会谁会赖在家里,都是想方设法出去赚大钱。”友民走到九成身边不无好气的说着。

    “这时代在更新,社会在变,不再像以前了还待在家里能做什么?”直才刚从里屋出来接着说。

    九成想了想,说:“所以说嘛,我们都要好好想想自己该干些什么,想好了马上就要去做。”

    陈直才看了眼友民,气愤的说:“是啊,三哥他就是不听我的话,也不好好想想,乱跟着人家跑去云南做生意,结果呢,还被人坑了是吧。”

    友民见直才提起此事就很来气的说:“那是我太信任他了,那里知道他的心是那么的坏啊,连老子我都骗!”

    九成见此摆着手说:“好了,你们以后小心点就是了,就是太熟悉的人记得也要提防着。”

    不久,九成在偶然的时间里碰上了本不该在一起的人,那是一个飘着雪的早上,九成急着有事出门,刚出院门口,忽然身边有人撞了他一下,九成回头一看原来是小时一起玩耍的小英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到哪儿去?”

    那女孩骆英满脸微笑着说:“我到外婆家去。”

    “哦。”九成应着又说了句:“你等会儿先,我先去去就来。”说完就小跑着又回屋里去了。

    “喂,我不等你了。”骆英说着就走向一个巷子里了。

    当九成出来时就东张西望的找着她,说着,“人呢?”

    “你找谁呢?九成。”他哥文豪出现在院门口看着九成。

    “就是那个小英子刚才还在这里。”

    “你说的是那个骆英是不是?”

    “是的”

    “哈哈哈!”文豪笑着说:“我就替你去找找。”

    九成忙说:“还是我去找她聊聊,慢慢了解下。”

    “那好,我就不掺合啦。”

    在有一天的黄昏时,九成和骆英在中塘坝的河边踏着刚融化的冰雪慢慢走着。

    “你怎么还没嫁人?”九成轻声的问着。

    “你问这个干嘛,我不嫁,你呢?”

    “我呀还没呢。”

    “为什么呢?外面的女孩那么多。”骆英猛地抬头看了九成一眼说。

    “不过现在有一个挺合适我的。”

    “哦!谁呀?”

    “她很远的,住在天边。”

    “什么?住在天边,那么远。”骆英转念一想又说:“不是吧你。”

    “怎么,你不愿意。”九成追问着。

    “我…还早呢!”骆英面含羞色说着。

    “那请你嫁给我好吗?”九成直载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啊!你这就是向我求婚了。”骆英心里又惊又喜但却又很慌乱。

    九成拉起骆英的手说:“我决定了,一定要娶你做我媳妇。”

    “但我爸妈还没有同意呢。”骆英停了会儿又接着问九成:“可你怎么就一直赖在深圳不早点回家来呢!”

    九成这时用眼睛直视着骆英:“现在也不晚啊,明天我就上你家提亲去。”

    骆英赶紧马上阻止着说:“先别到我家提这件事,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英,你就别等了,快些把我们的婚事定下来吧。”

    就在当天晚上,九成就向他爸老横提起,老横听完乐呵说,好啊,我马上去找个做媒的来,明天我们就去她家提亲。

    第二天上午,几个人一起一路向着渣子窑的方向走去,渣子窑也就一个小村落而已,住着二十几户,很多年前是一个瓷窑,后来荒废了,在这个时代里,土地是越来越少,房屋是遍地的开,更别说每家每户的耕种地,从几亩地到只剩下几分地了,所以在附近的村落,有些人就在渣子窑自家地里盖起了新房子。

    渣子窑离陈庄也就三四公里的路程,一行人不久也就到了,骆英的父亲骆汤也早就做好了准备,因为女儿已经说了有人会在这一天来提亲的,并说这事就不用推掉,骆汤见女儿都同意了也就应充了,并且在心里还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算盘着这笔买卖呢。

    这提亲的事在酒桌上也就顺利达成了,而骆汤催促着说:“把聘礼尽快些送过来,好定下这门亲事。”

    老横这边满口答应着并微笑说:“好,小骆真够爽快!”

    骆汤满脸微笑着说:“能与你成亲家,真的是太高兴了。”

    老横微笑着说:“能不高兴吗,我们盼的就儿女们成家立业的事。”

    “你们倒是高兴的事,可我的女儿呢?却是白白替别人养大了!”骆汤的老婆谢玉玲在旁边却哭泣着说。

    骆汤马上摆着手说:“你干啥呢,说的是什么话呀?”

    “你还说我。”谢玉玲几步走到骆汤跟前,伸手就拽着骆汤的耳朵。

    “哎呀你轻点,这么多人你都不给我留个面子。”

    “你还能要什么面子。”

    “那你也不能抓我耳朵。”

    “我就是喜欢拽你耳朵怎么啦。”

    “看你两口子很是恩爱,真是越打越亲呀,我们就走了。”老横笑着招着手示意来的人还是快走吧。

    骆英自那次见到了九成,感觉又有希望了,而且陈九成还是对她有真情的,还向她求婚了,骆英的心里就像是一团火在燃烧,回到家就跟她爸骆汤提起这件事。

    “爸你看行吗,反正我是答应这事了。”骆英把话说完看着骆汤。

    “这个不过,他人也还行,你愿意呢就行。”

    “姐,你要是能管住姐夫的钱才行的。”骆英的妹妹骆梅坐在书桌上拿笔敲着桌子说。

    “妹妹你说的也对,我也要像妈一样管住爸的钱。”骆英若有所思的说着。

    “像我们女人只有管住钱了,才能管得住男人的心,才能让男人来听你的。”骆梅摇头晃脑的说着。

    而骆汤看着两女儿的对话微笑着说:“但他的钱一定要归你管,不然你俩就别在一起了。”

    “啊!”骆英惊讶的接着说:“好的。”

    就在年后,文豪和请的媒人一起带着聘礼两万元和爆竹烟酒等去渣子窑正式定亲了,这婚姻就算是开始了。

    随着开年出门去打工的浪潮,九成带着他的未婚妻子骆英又一次踏上了南方去的列车,又到了那块很是熟悉的热土,当九成和骆英来到了深圳万丰,先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下来,骆英就在万丰工业区进了一家工厂去上班,而九成还是回到了原来的公司去上班。

    “好多年不见,你又回来了。”公司里有不少认识九成的向他打着招呼说。

    “嗯,你们都还好吧!”事隔数年,公司里还是有些老职工认识九成的,但比以前生熟多了。

    现在九成就每天上下班来往于公司与租房之间,晚上陈九成一般下班都早点,就经常骑着单车去接骆英,他们在外面的日子就是这样慢慢的一天天过去。

    有一天骆英提议说:“工资每个月都交给我来保管。”

    九成听骆英这样说就答应了:“行,但你要放好,可别弄丢了。”

    “不会的,在我家里我妈就管我爸的钱。”

    “并不是都像你家一样,还要看情形的。”

    “不跟你说了,明天我公司放假,我到商场买衣服去。”

    “你不是还有新衣没穿吗?”

    “那款式不好看。”

    “我觉得好看,先穿着别买。”

    “我就要买,你管得着吗?”

    “啊…?”九成无语…

    有一天,骆英竟然要在那个公司辞工,她那公司也没有给她批准,九成劝着她说:“快去上班吧,你这样待在家里玩哪怎么行。”

    骆英争辩着说:“我不去,那个工厂上班那也太累了。”

    “你有没搞错,上班累就不去的,你看还有谁会赖在家里玩的,哪一个不是去上班呢?”

    “那个刘慧娟不是没去上班吗,而且她老公还不让她去呢。”

    “我们不能和人家比,你先上班再说。”

    这就开始两个人的争吵了,出门在外,有的是相亲相爱同甘共苦有难同当,而有的吃不了苦,又过不了穷日子,还争吵不断喋喋不休,当然感情也就在慢慢破裂了。

    九成不再与骆英争执,而是答应了她先在家里,但她工资的事九成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去问一问大哥有没办法拿到。

    “哥,派出所有没有人,骆英她没辞到工,也没有去上班,”

    “干啥呢?”

    “我想把她厂里的工资拿回来,她不能把工资也丢掉啊!”

    “好,我有一个朋友在派出所,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去。”

    就在第二天,文豪来电话告诉九成:“叫你老婆骆英回厂里拿工资去吧,我朋友去她厂里了,吓得她厂里的负责人马上就答应给她辞工了。”

    “那太好了,我马上叫她去。”

    有天九成骑车下班经过上南大街,忽然有人把手撞到九成骑的自行车的车把上,九成也没在意,继续往回赶着路回家,那个被撞手的人居然搭着车追上来了。

    “哎,快停下,你撞伤我手了。”那人叫嚷着拦在了九成的前面。

    九成见那人这样的也来找事,就说:“我没有撞你呀,是你把手撞我车把上的。”

    那人狡辩着:“不管怎样,你撞伤我的手,得去医院看看。”

    九成仔细看着那人,身边还有一两个好像是他同伙,他们这可是在敲竹杠啊,这可怎么办?

    那人又催促着:“喂,快去。”说完伸手打算来拉九成的手,又左右看了看停下了,这时候已经围了一些人,那人也不敢公然来拉扯九成。

    九成心里也有点慌乱了,今天怎么了,还有这样的无赖来向我诈钱,不由的向大街的两头张望着,希望能有巡逻的民警快点出现。

    “快点呀,赔钱也行,拿八百块钱来。”那人急的催促着。

    “我没带钱。”

    “那你给你家里人打电话快送钱过来。”

    九成见那人还死缠着脱不开身:“我家里也没有钱。”

    “你住哪里?告诉我。”那人步步紧逼靠过来,旁边的人也跟着围过来。

    就这样相持了好长时间。

    而就在这时警车声响,一辆巡逻车在远处出现了。

    九成见警车终于来了就大叫着,“有人打劫。”向巡逻车跑过去。

    巡逻车在九成身边停了下来,询问着九成:“干嘛?”

    “有人诈骗我。”

    而那个撞手的人居然没跑,也跑过来了,说着:“他撞伤我的手了。”

    “哦!”巡警转头看着九成:“你撞伤他了。”

    “没有,是他的手故意撞在我车上。”九成居实说着。

    “明明是你撞伤我的手还争。”那人争辩着。

    巡警质问着那人:“那你想怎么解决。”

    那人犹豫着:“那就赔钱,我手伤成这样。”说完把手伸到巡警面前。

    巡警却没看而是说着:“二十块钱治你的手伤够了吧?”

    “够,那也行。”那人微笑着说。

    巡警又对九成说:“那你拿二十块钱给他。”

    “好,我拿。”九成从兜里拿出二十块钱递给那人:“对不起,拿去买药吧。”

    “好了,你们就这样解决别再闹事了。”巡警直接面对着那人说着。

    “是,我没闹,走了。”那人微笑着挥了下手,另外两个也跟着走了。

    “谢谢你了。”九成推着车一边说着。

    “下次注意点,像这样的人渣太多,我们也管不了。”

    当九成回到租房时,骆英又来质问着九成:“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我路上遇到烂仔了。”

    “啊!有没有伤到你。”

    “没事,解决好了。”

    “哎哟!”骆英叹息着:“下次你可注意点,现在这个世道!”

    “有没给我弄点吃的。”九成感觉好饿。

    “在锅里呢,给你煮了碗面。”骆英一边说着在床边把针线放好,要准备上床睡觉了。

    “啊!你又给我煮面了。”九成哭笑不得:“我只是说过买点面条来,那能天天给我煮面。”

    “是你说要吃面,能怪我吗?”

    “你呀还真是笨。”

    “你说谁呢你?”

    后来九成发现骆英自己倒是去外面饭店吃饭,回到家就给他九成煮碗面条放在锅里,九成心里想啊!我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嘛,你去饭店吃小炒而给我却是煮碗面条就行了,世上还有这样的懒女人对待自己的老公吗?

    转眼几个月了,骆英这时候也又进了一家工厂,是个很不错的公司,也没再说累的话,但另外的事却又发生了。

    “喂,老公,我肚子疼,在医院呢。”骆英在电话里说着。

    “啊!你怎么回事呀,那你在哪个医院?”

    “在我们这里的社区医院。”

    “好好,我马上请假过来。”九成摇了摇头,就马上跟部门经理请假去了。

    “你这是怎么啦,好些了吗?”九成来到医院见到骆英就关心的问着。

    “现在好一点。”骆英坐在椅子上回答着。

    “你都吓到我了,究竟怎么回事呀?”九成挨着骆英坐下说着。

    骆英看着九成又把头靠着九成的肩膀说:“我刚上班呢,我肚子就忽然疼的要命,我就请假来医院了。”

    九成用左手抱着骆英说:“你没事就好。”

    像这样的事后面是越来越多,总是忽然打电话给九成,要他请一天假去陪她,说是肚子痛,九成的心里真是懊恼不已,这样三天两头的请假哪有什么工资呢?

    偶然间九成从旁人的口中听到骆英以前还跟着他爸骆汤去骗钱,说的是骆英跟骆汤在湖北做生意,骗取了一个人的信任,骆汤说是要把女儿嫁给他,后来又在那人家里待了一个多月,当骆英把那人的钱财弄到手后,然后俩个人就逃之夭夭了。

    九成想来想去还是要去实质性问下骆英,在下班回到租房,骆英正在和刘慧娟聊着天呢,房间的地上一大堆的瓜皮垃圾。

    “来吃瓜子。”刘慧娟笑着招呼着九成。

    “这谁买的?这么多。”九成抓了一把瓜子吃着,一边问着。

    “这是你老婆买的。”刘慧娟嘻笑着说。

    “哦…”九成皱着眉头说着,“你们女人整天就知道吃吃吃。”

    本来九成想要对骆英说的话,现在搁心里了,算了不说了,九成想着。

    晚上睡觉时,骆英又想要紧抱着九成脖子睡觉,九成推了下骆英:“你别老是这样。”

    “我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觉,”骆英撒着娇说。

    “可我就睡不着了。”

    “难道我不好吗?”

    “不是。”

    “我就要抱着你睡。”

    “轻点,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在七八月的时候,九成看着骆英的肚子和往常一样没有变化,怎么回事?

    骆英摸着平平的肚子问着:“要不,到医院去看看。”

    “那就去医院吧。”俩个人就这样去医院检查去了。

    当检查结果拿到手里时,又疑惑着:“这检查结果好着呐!”九成把单据递到骆英手中。

    “要不你也检查下,会不会…”骆英提议着。

    “我,我还能有什么问题呢,不用了。”九成粗声大气的说着。

    “哎呀老公就听我这一次吧。”骆英劝说着拽着九成的手往医院门诊拉。

    “那好吧。”九成拉着骆英又来到门诊部排队挂号了。

    等第二天把结果单拿到手了,其报告单填写着“正常,全部阴性”看啥病啊,花的冤枉钱,九成看着骆英说。

    就在五月端午节的当天,小小的租房里酒菜飘香,骆英卷着袖子在用电磁炉炒着菜,九成也忙着洗菜,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

    “你到哪里了啊?”骆英跑到床边拿起手机就问着。

    九成马上也站起来问着:“你妹是不是到车站了,我去接她。”

    “嗯!”

    在车站的桥头见到了骆梅,正挥舞着手叫着:“姐夫,我在这儿呢。”

    “你怎么才到,快上车。”

    “是。”骆梅应着坐在了自行车的后架上。

    九成踩踏着车猛骑了会儿忽停了下来。

    “姐夫咋啦?”

    九成回头说着:“我的托鞋掉了,去把我的托鞋捡回来。”

    “什么?噢…”骆梅抿着嘴笑着下车,跑后面不远处的地上捡鞋子。

    “小妹子快点。”九成催促着。

    “姐夫那你鞋子还要不要。”骆梅拿着鞋子做着要丢的样子。

    九成忙摆着手:“哎别丢,要啊,不然咱们怎样骑回去。”

    骆英等把饭菜做好了,又到门口张望着:“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有个声音传来:“姐,你做的什么菜?这么香啊!”骆梅刚到院门口就跳下车跑进来。

    “饿了是不是?快吃饭。”骆英盛了碗饭放骆梅面前。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骆梅说完就伸着筷子夹菜。

    骆英看着她妹妹说:“我这妹妹就这样子,从小就大大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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