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虎它不甘把平庸和寂寞忍受,
终于在冬月发威一声怒吼。
呼吸有些急促、任凭粉身碎骨,
被如许的春色引诱、不再瞻前顾后。
只是那冬月即逝,壬寅亦将结束,
而地球还在转动无法停留。
当所有的栏栅撤去,不等于获得自由;
当堤坝全部开启,泛滥的不会是一个缺口。
隔着窗子,我的胸脯剧烈起伏,
却寻找不到轻松的理由;
即便调动存储,穿越今古求助,
已经缺氧的大脑仍不分前后左右。
在睡梦里,我不光抛弃了伞,还凿沉了舟,
不知该如何向那彼岸摆渡;
我不光卸下了铠甲,还有些迷路,
去哪里寻找直达蓬莱的坦途?
或许冬月是因风起而抖擞,
那壬寅也只是一时恼羞成怒。
当义利混淆到一定的时候,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滚滚洪流。
冬月终不知什么是歉疚,
而壬寅还觉满腹屈辱。
唯有苦楚受尽才知回头,
痛定思痛必须留下足够的伤口。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