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早会,领导都会重复地说:咱们销售部门继续招聘,并且缺的人还不少,不管是谁增援来的都有增员奖,奖金是二百块钱。
我问:咱们班招满是多少人?
领导:五十个,咱们现在还不到二十人,大家尽力推荐。
哦,难怪刘莲这么迫切的要我写推荐人是她,还真的有好处,并且好处还不小呢!
既然这么缺人,为什么我问那个发给我单页的渠道专员却说不招人了呢?很明显,利益作祟!来的人越多,个人卖的房子就越少,相应的利益也就越小,不止是她,随便问哪个渠道专员都会说:不缺——
我则不然,不止不会说不缺,而是遇见熟悉的人就问她们是否愿意干这个工作,只是每个人的回答都是:不干,干不了!要不就会说:一个是保险,再一个就是卖房子,无论如何也不干!
不了解我的人会以为我图那二百块钱,其实并不是。我是这样想的:卖房子需要的是一个团队,而不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这个工作即使一个人干也干不长,不可能干一辈子,若是干一辈子开发商就不能生存了;我希望人多,卖完这家再卖另一家的,房子有的是,就怕没本事卖。
有几个听说我卖房子的邻居都主动说愿意跟我看房子,为了我能完成任务。最初领导说带人看房子也给钱,只是不如增员奖高,但是工资发下来后没给,所以我认为领导的话也带有不确定性。我给邻居说:我不想让你们去看房子,因为我怕领导知道后穿帮,尽管这是所有新入职的渠道专员的套路,但是我不想这么做。我自然愿意干这个工作,我就做好,做不好就撤,要找就找买房子的人看房子。你们看了又不买,我认为没用。我希望你去卖房子,咱们在一起工作。
我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只不过后来没找到客户看房子罚了两次钱,不过我对受罚这件事无怨无悔。制度在那儿,干不好受罚,理所当然。尽管我愿意为邻居联系工作 可是她们都愿意跟我看房子,却不愿意去卖房子。
自从走上这个岗位,我一直留意那个发给我单页的丑女人,人群里那个丑的最惹眼的人就是她。我不是揪着小辫子不放的人,只是又看了看她那对不起父母的长相。说实话人长得丑我并不讨厌,若是心地再坏我可真就不爱待见。巧合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更瞧不起这个女人。
一周后的傍晚,虽然下班的时间到了,但是领导没说下班只好在call客室等着。丑女人进来了,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快步往里走,也不怕人多撞着别人。
曾云青问:满红,你领了多少钱?
丑女人叫满红,其实我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她给我发的单页上写着她的名字。满红一脸的严肃,大声说:你管我多少钱干嘛!别问我。
曾云青在这个场上混了两年多了,也不怯她,还击到:你是吃硬饭来的!
满红像被棍子被击了一下,收住她的霸性,陪着笑脸故作听不懂,说:吃什么硬饭,你才吃硬饭呢!
或许曾云青也不想继续发问,就此打住。
后来,我对曾云请说:满红说话特难听。
曾云青还记着那天的事儿,说:她说的难听,我也不让她。
那以后,我更是不愿意给满红有语言上的往来,这种人,既没有人品又没有口德,我对这种人不屑一顾。
再后来,在一个多月的工作中,满红和我还是有了交集。
有一天,我听到她叫我。我有一个处世原则,哪怕再讨厌的人只要给我说话,我从不会不理,对满红也是。
我问她何事。满红说:没事,你家在哪儿住?
我敷衍说:就在东边的小区。
“那不远,”满红说:“我家离这儿远,骑电动车得半个小时。”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挺远。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语言交流,也不知为什么,我不爱搭理满红,她却倒是爱给我说话,每次看见我大老远就喊我的名字,好像我们认识了多少年似的。就这样,直到我们渐渐熟悉,后来发生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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