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月16日,大年初一。在回莆田的车里,我翻看了昨晚写的“琳说经济学”,假设自己是读者去读,发现有几个地方写得不好,比如为什么没有讲清GDP和CPI这两个概念,是不是我没有功力或能力去讲清楚这两个概念?想想好像极其可能。其二,我连我为什么要起名“琳说经济学”这个名字没有说清楚。其三,我居然没有说我想说的是哪一个经济学家的教科书?其四,我没有说我为什么要写这样一个系列的文章。
汗!但是在我把这几点补充前我有必要把自己的几个问题思考明白。所以今天我想做几点说明:
Q1:为什么要重学经济学?
A1:我一直认为我在大学时代没有认真学过经济学,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到今天,我突然发现我对经济产生了深厚的兴趣。因此,到现在有必要把经济学教科书拿出来重看,特别是系统性的学习。而经济学教材中曼昆《经济学》是世界上最流行的经济学入门教材,它通俗易懂、案例丰富,查理·芒格《穷查理宝典》里提到了这本书,芒格非常欣赏曼昆,甚至把伯克希尔撒伟的股份送给了他一股,价值几十万美金,可见这本书的成功和典型性。
Q2:为什么要写读书笔记?
A2:一直以来,我不是那种最聪明的学生。但是也不是特别差。最近几年来,我看过一些如何学习的书籍,要做过几个课题的研究,在系统里讲“大数据”的有关课程,虽然授课不多,但是对我影响很大。那就是我认为,有目的性地带着探索性地钻研一个科目,把有关的书籍找来自己像福尔摩斯一样地去钻研,比漫无目的地看许多的书有效率。而读书笔记是逼着自己带着目的、问题去侦探一本书、一个科目的一把钥匙,因为为了写一个东西,你必须边读边思考,才能写出东西。第二,为了写东西,你看书时必须去解构这本书,就像拿着自己独特的一把手术刀把这本书本解构。李敖曾经在陈文茜的一个访谈节目里介绍过他的学习方法,他说他看书时带一把剪刀,把有用的剪下来,一本书看完书已经大卸八块。虽然我不是非常欣赏李敖,因为我觉得面对现实人应该现实,但是他的这种学习方法非常值得借鉴。
Q3:为什么要起名“琳说曼昆经济学”呢?你是不是太骄傲,你又不是大伽!
A3:是的,这只是我的一个记录学习过程的一系列文章,今年打算把经济学、管理学、心理学的有关书籍都系统地看一遍。不再像前两三年漫无目的地看书了。而读书过程中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记录下来,把想法说出来只是促进自己理解和吸收的一种方式,然后把它写出来和大家分享而已,不为挣稿费、不为求名利,自娱自乐而已。
Q4:为什么你这个年纪还要学这种基础学科?
A4:是的,我三十多,快四十了。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年纪,你懂得什么是你需要的,你懂得什么是你想做的事情。我不喜应酬,也不太擅言辞,在台前看书、在电脑面前码字是我自娱的一种方式,不为励志,也不为自炫。相反,我倒认为,奉劝那些有机会在学院里学经济学的学生们,要珍惜学习的机会,以我为鉴,不要在大学毕业十几年以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兴趣学科是什么?但是人生没有如果。还好,现在还来得及,把自己想搞明白的事搞明白,不被忽悠,对事物有自己独立的思考,即是收获。
Q5:回到第一个问题?
A5:我似乎没有把第一个问题讲清楚!为什么重读学科要选经济学?我刚才讲我感兴趣。其实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我想王阳明“龙场悟道”似乎能够让这个问题有答案。王阳明在龙场的时候,那里既安静又困难,他结合历年来的遭遇,日夜反省,一天半夜,他忽然有了顿悟。“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他突然顿悟,认为“心是感应万事万物的根本。”而我重读经济学,不过是想把自己的业余时间、精力和心思放在经济学等这些学科上,让自己变成一个明白人罢了!王阳明还有一个“格物致知”的故事,有一天,他在院子里盯着一株竹子发呆,他那著名的状元父亲王华问他:“你一直盯着竹子做什么?”王阳明答:“我盯得不是竹子,我是在格世上一切的道理。”这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我认定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论你做的是什么?你一直都是在不断地修练自己的心性、思维方式和为人处事的方式罢了,只是道场不同而已。因此,不论我在学的是经济学、还是管理学、或是心理学,我在练的是学习的方法和思考方式罢了。
Q6:这个时候学经济学是不是太晚了?
A6:太晚了,但又不晚。我有一个非常喜欢的女人,叫陈文茜。我没有偶像,如果硬硬要选一个的话,排在一号的应该是她,女人的身体、男人的思维。从2001年看她的节目至今,每天看她的公众号“文茜大姐大”里的内容。她有提过,她也是中年以后从政界退出研究世界政治与经济格局的。如果和她开始的年纪,我可能还不算晚。
Q7:有什么期待吗?
A7:没有期待,只是想把经济学这些书好好看一遍,然后学有所用。再把管理学、心理学的书看一遍,然后学有所用。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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