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感觉天灵盖一阵剧痛,全身抽搐起来,似乎穿梭了一个漆黑的隧洞,猛地睁开眼睛,隐隐约约看到了小静儿和陈云墨的脸,又昏死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大抵知晓自己被人搬来搬去,又一路颠簸,方才安定些。可依旧,小静儿穿着苗族出嫁盛衣的样子,常常在我眼前,那一笑而过,着实分不清真假。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逐渐强起来。某日,我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鸡鸣,一口气从任脉由下而上直冲鼻腔。
我奋力睁开犹如灌了铅的眼睛,一只羽毛通红的大公鸡正扑腾着翅膀,立在我肚子上,神气活现……
“咳咳咳……我靠……什么东西……”我开了嗓子,又感觉舌头极难控制,气虽上来了,也不太顺。想着站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绑着,自己身上也没几片衣服,正躺在一张藤椅上,让太阳晒着,被迫“享受”着日光浴。毕竟,除了一条红色底裤,几乎裸体,“日光”二字,倒也贴切。
“额,公鸡大哥……有事咱……咱……商量着来,千万别冲动,管好嘴巴,管好屁股,……别啄也别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语无伦次,竟然跟只大公鸡称兄道弟起来。
“喔……喔……”大公鸡腿一抬,一脚踩在我胸口,又叫起来,似乎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我脑筋一转,想来周边应是有人,总不能让我一个大男人让鸡给欺负了,于是提着嗓子大喊:“来人啦,公鸡杀人啦!有人没有?公鸡要杀人啦!”
果然,话音才落,有脚步急匆匆赶来,胡波瞪着他的三角眼,凑了过来:“你……醒过来了,你是哪一位?”
“你是哪一位?”我脑袋愈发蒙了,胡博不是在乾城炼狱消失了吗?怎么在这里!又问我这样无厘头的问题,莫不是我仍在幻影中?
想到此间,我把脸颊往舌头处收了收,狠心用牙齿咬了下去,痛得我两腿直绷。
“不是梦!到底怎么回事?”我心中“十万个为什么”飘过。皱紧眉头,沉下心问道:“胡波?你……怎么从乾城炼狱出来的?”
“雷总?是我们那个雷总!哥,你终于回来了。那个谁?他回去了还是潜伏了?”胡波把那双三角小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似的,嘴巴张的极大,有些惊愕。
我也不想废话,直接说道:“从那次出差,你我就麻烦不断,上了贼船,别他妈屁话。快说,把我捆在干嘛!快解开!”
“哎呀,真是雷总阿。我的哥啊,你终于回来了。不然,我们还以为你的意识被吞噬了。来来来……嗯?不对啊。云墨公子交代,除非他在场,否则不能解开禁制。”胡波把手收了回来,脸上又有些疑惑。
“奶奶的,别废话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强压着怒火。
“这个嘛,说来话长……当日……”胡波把头转向远处的山头,一脸装逼的说道。
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吼一声:“别什么话长话短的,你先把这个大公鸡给我弄开,没看到它尾巴翘起来,要拉屎了吗!”
“阿……大公鸡?哦,你说镇魂大师!?它不会的,比我厉害多了。不会的。”胡波眯着小眼睛,淡然道。
“喔……喔……”听到胡波的溢美之词,大公鸡对我的肚子又是一脚,翅膀展开,屁股翘起来,一泡屎极自然的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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