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5.16

作者: 昆悠 | 来源:发表于2019-01-30 09:25 被阅读5次

    约下午三点出门,刚一走到小区外,便迎来一阵大风:如利刃如流水般的风。

    人们像往常那样骑着电动车如潮水般驶向前方。我右手里握着伞柄和一布袋扣,毫无招架之力,顺着风的方向倒向一边,依然前行。

    为何今天会出门?午睡时朱强师兄走进我的脑海。梦醒之后,他一下子跳出,如泡影般,觉知有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我左手里微握着一枚1元硬币,逆着风来到明珠大酒店对面站台上等待公交车的到来:仍在刮风,马不停蹄。

    女士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连衣裙,撑着太阳伞若有其事地从我身旁呼啸而过。

    走进清大书店,蓝掌柜一看到我,微笑着对我说:“哎,小陈,朱强的书刚到。”我顺眼望去,厚厚的两叠,附着朔料薄膜,上面还摆着两本:一本已拆,一本未拆。我拿起拆开的那本,往阁楼走去,脚底摩起一个大泡:近几天漫无目的却有目的的走了许多路,抱着绝望无所期望的心情重拾希望。

    刚才K1路公车把我送到三康庙时,它一路飞奔,一路上全是绿灯,那枚被手心裹热的银色银币在投币箱里闪着微光,在风中寻找归宿之地。

    我的双脚艰难而有力地踏行在地上:每一步都是在走向未来。刚一坐在一张椅子上,朱强兄便打电话给蓝掌柜询问作品到他店里没:他的新作《墟土》。

    我先把整个目录浏览了遍,接着阅读后记,再跳入正文:邱华栋同志作的序,谈及他是怎样认识强歌的散文,以及对他行文特点作出归纳性描述,将他与一些现当代外国名家相比较,提出有相似之处。

    公车里人影晃动,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与水嫩茭白的年轻妇女好像一红一绿两盏灯,一弱一强地投射在他人身上:玩手机的,接(打)电话的占一部分,许多人都在向前望着,几乎没有人抬头望着天空的蓝天白云,两旁的绿树红花。因为那些都是转瞬即逝的事物,没有充分的理由能引起人们的注意。

    四点,蓝老板外出,我在店门口站了有一个时辰:时光静躺,一颗接着一颗树,行人涌动:没有人会注意你的存在,觉得与你无缘,便不看了。于是我背对着街道,隐没在树林之中。我对着一颗有钉子的树,唯独它有根“刺”扎进树桩里:这是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棵有着细枝干的树。

    两位孩子从我身后走过,朝我瞧了两眼,背着小书包。四位环卫工人向我所站着的这边走来:悠然散漫,已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都是中年阿姨大妈,她们无视我的存在,从我身旁经过,几乎快要挨到。

    一位长相黝黑的小男孩从书店旁路过,看我现在站在书店门口,于是便问我道:“叔叔,今天这里不开门吗?”

    “我长得有这么老吗?”

    “哦,哥哥。”

    “店主外出有事,等会儿吧。”

    他从书包里拿出本小册子:开始做口算题,跪射俑状:化小数为分数。不到五分钟他便全部写完。

    蚊子越来越多,行人也愈发地增多:很多人都只顾眼前所看到的,停不下步伐来观察周围事物,大人在训斥孩子的所作所为。

    那位小男孩在踢纸壳无形中增添了欢乐氛围

    去隔壁一家老书店门口逛了会儿,之前刚一走进,便看到店主与他的女儿正在用杀虫剂驱赶蚊虫,反而这么做使原有的书香味被一种突如其来的另一种香味给替代、淹没,令人产生幻觉,内心难以入静。

    离开那,蓝掌柜归来,重返店里继续阅读那本散文集:《墟土》,来了位书友,笔记本电脑里播放着《新闻联播》

    若没有那位小学生我可能不会知道也不会走进那家旧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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