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日历上写的是柴门文的《东京爱情故事》的话:“人分为两种,一种是聪明潇洒地活在世间的人,另一种是不聪明无论怎么拼命也不能出头的人。一般后者容易被爱。”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听到很符合今天的时代的话或言论时我总想着人类以往的历史是什么样的。要知道广大人民群众实际上是被抽象的意识影响的,不好说是“操控”,但大众的行为首先是靠某种无形的大手左右的......好吧,在雨天里还是不谈这种问题,未免煞了风景。
窗外中雨淅沥,中雨很不好界定,介于滂沱和小雨之间,当文字遇见大自然时,很不容易发挥它的谨慎和逻辑。在雨天里,或表达雨天,电影或照片具有天然优势,它们比文字来的直接、易吸收。但不同,或像某种变量那么不稳的是,吸收的人要看自己的情况了,对文字的理解,对电影的理解,甚至对艺术的理解等是否影响ta对自然的理解。看天降雨水是出于对自然科学的痴迷还是文艺气息作祟,亦或复杂的人性发挥了它互相矛盾的个性,就要看个人特点了。
可能我无数次写过下雨、听雨,吹在身上舒适的凉风,加上音乐和心情,无数散文大家也写过雨。我倒觉得一部分写作在于作者而不在于读者,语言作为媒介传递了作者的心情、是否原汁原味地还原了心情和到了读者那里而衍生出不同的感受终归是两回事了。此刻我的播放器随机到了《Moon River》,此刻雨突然大了一些,乐曲和雨声相伴,似乎又听到某处传来的收音机里某电台的声音,此刻全靠声音描述现实、支撑现实,如果站在第三角度看,这只是一副静止的画面。
又迎来了《Clair de Lune》,还能写什么说什么呢,只是静静坐着听着就好了,喝着咖啡看着窗外即可。天灰的让人无法到人们的习惯性思维里的天的蓝,云黑的只能想到那句“黑云压城城欲摧”,只是此刻并没有诗中隐喻的恶势力,只有叫得欢的鸟不知在何处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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