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片
从藏族人喜欢纯粹的白色到浓稠的白色,一点一滴,从一个个罂粟果子中渗出。作者让两者相呼相衬,一个白,代表着纯洁无瑕;一个白,代表着深深的罪恶。
图片来源于网络我也喜欢白色,这是一种纯粹无法用其他颜色来调和的颜色,也无法跟其它颜色融合还保持原本颜色的色彩。于是,我想到了人,当一个白色的人是很难的,毕竟人不是完美无缺的。
文中这样写道:
“浓稠的白色,一点一滴,从一枚枚罂粟果子中渗出,汇聚,震颤,坠落。罂栗挤出它白色的乳浆。就像大地在哭泣。它的泪珠要落不落,将坠未坠的样子,挂在小小的光光的青青果实上无语凝咽,那是怎样的一副动人的景象呀。”
罂粟花并没有毒,真正有毒的是低重蒴果(由两个以上的心皮构成的果实。成熟后自行裂开,内含许多种子。如芝麻、棉花等果实)中的白色汁液,它是成为罪恶的白色粉末的源头。罂一粟果实中有乳汁,割取干燥后就是“鸦片”。
我们已深知“鸦片”的毒害,这里我就不多说了。
有一种美妙是用生命做出代价的,解脱苦难的同时,意味着走向深渊,这是一条不归路。
这世界上,越是美到极至的,越是要小心去触碰,这是上天在考验你的定力。
图片来源于网络黄特派员派人来了,他们是来加工罂粟浆的,麦其土司看不清局面,为了金钱沉醉于其中。
加工罂粟浆的香气四处飘荡,吸引着老鼠们,以至于让它们成为了熬“鸦片”的人的美食。
文中的傻子少爷很怕老鼠,他看到他的母亲津津有味的吃老鼠肉时吓得目瞪口呆,恶心的要呕吐,最后,吓的生病了。
也许熏好的老鼠肉就是未来的麦其土司的命运,麦其土司的行为就如老鼠一般,只不过老鼠是贪图小吃小利,而麦其土司谋的是大利,也包括不择手段的谋利。
从藏族人喜欢吃画眉肉、老鼠肉……我想起了武汉的蝙蝠,病从口入是至里名言,人们老习惯在饮食上追求新意,什么动物都想尝个新鲜。要知道,现在发展的不止是科学技术,这病毒的毒性也是日新月异呀。何怳,如今人类的免疫力整体下降,经不住诸多的病毒光顾,很少有人自知之明,但愿这次病毒流行是血的教训吧。
扯远了,上面说到土司太太吃老鼠肉,这里我还要说土司太太抽上“鸦片”了。她是麦其土司家族种植“鸦片”之后第一个“受益者”。或许她拿起烟枪的那一刻,她的命运就同“鸦片”缠绕在一起了。
我背着手踱到窗前,看见星星正一颗颗跳上蓝蓝的天幕,便用变声期的嗓门说:“天黑了,点灯!”
土司太太骂道:“天黑了,还不点灯!”
外面那么光亮,房子里却如此阴暗,运用对比的方法,突出了土司太太内心的孤寂。
表面上是时间到了晚上了,实质暗示世界快要变黑暗了,毕竟麦其太太开始接触“鸦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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