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起床,她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大馒头安置在锅里用热水蒸煮,忽然看到一旁的电饭锅亮着灯。厨房里传出责怪:“你还敢吃剩饭啊?你钱多喔,医生开的药还不够贵的是吗?”
他慢条斯理地说:“你蒸的馒头不也是昨天剩下来的吗?噢,不对,是昨天买的,也可能是前天就已经剩下来了的。”这话说的小声,只有他自己听得清楚,她隔着厨房,也许只能感觉到他在喃喃自语。
家里他起得最早,忙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却是最后一个离开。在单位算得上是迟到大王了,不,严格点说已经算是旷工了。
披星戴月,风餐露宿,什么苦头没吃过?隔夜饭算什么?对于妥善保存的食物,他从来不担心,加上对厨艺的精通,更难不着一年四季变化多端的吃法。倒是她,让他揪心。她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但凡听到专家说点什么就马上用自己“一个季节”的价值观去加持。孩子都四岁了,父母都没吃过她烧得饭菜,却冷若太后一般嫌弃别人为她做的饭菜。哎!有些幸福注定是不能与她一同经历的,比如隔夜饭,那是会过日子的人才懂得享受的美味。
有得吃就不错了,还叽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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