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水不是溪,跃纸不成文。
秋风耍落叶,你走我无春。
夜,
许万家灯火,或孤独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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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
金风凌厉了许多,并没有留给落地的垃圾呻吟的机会,一呼而过。
这地儿近海。或许它携东海来也未尝不可?虽城墙未设,却囚禁了多少孕育着或破碎了的梦?
星空映海。涌起了一波又一波的不甘,落下了一潮又一潮失意。
那时候,我有故事想与世界说说。
他们告诉我,配酒与故事,我太年轻了。
不如加入各行各业的写作大军,帮商人流金,替不堪上色。于虚中找有,在直上曲折。无非就是种种草,卖卖货,辛苦你一个,得利你我。
我说好吧,反正我与金钱无恶。
我成了兼职写手,凭指令和卖点写作,这是软实力最成功的运用,或许我应该自豪。
可是,总有些东西让我真正觉得对不起自己个儿。
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
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别人,
把自己的心事,跃在纸上,成了潇洒、诗意和剑气。
我把故事深埋进还没有粪有用的土里。
秋风有点涩,
我想我今天回来了。
我要的不只是写作,是创作。
要把年轻的故事,与这世界说说。
然后再谈,到底能不能下酒喝。
——《谁说二十几岁的故事不能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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