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老田做了一份水煮牛肉。
开始打算的时候,我非常激动地跑去打下手,被老田一脸嫌弃:
“你剥蒜咋剥得这么慢…你这菜怎么能放到这里…”
看来我不适合厨房,应该是不适合老田在的厨房。
当我看到被我念叨了很多天的水煮牛肉上桌以后,死了多年唾液腺突然复活,唾液不断分泌。我巴不得马上动筷子。可是看到盆里铺满了的辣椒粉,望而却步,并且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饭桌上,只听得见我和我妈发出的xi~xi~的声音。
吸气吸到脑袋发晕,又体会到那种辣到痛彻心扉的感觉。我和老妈已经被辣的面目狰狞,老田傻呵呵地望着我们笑。
然后,我就拉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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