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信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他后面跟着三个员工,人人一手拎着一个袋子,想必那些都是他买的衣服。
这家店的衣服,我刚刚大略粗看了一眼,起步都是“万”,他这一买就买这么多,有钱也不能这么造呀,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作者吃瓜:大风刮来倒不至于,动动手还差不多)
正当我暗中腹议王泽信这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万恶的资本主义家的时候,店长突然拿着一个袋子走到我面前,说:“小姐,您好,本店近段时间在做满额送礼品的活动,由于刚刚那位先生买的衣服达到的活动金额,因此本店送您一件礼品。”
“给。”店长十分恭敬的将袋子递给我。
虽然十分不解,但人家一番好意,不可辜负。“谢谢。”我。
我打开袋子一看,发现既然是一件衣服,还是我刚刚看中的那件白裙子,更加有些不可思议。问店长:“你确定这是你们店的礼品?没有拿错?”
“是的。”店长肯定道。
“可这不是你们店新到的款式吗?还是限定款的?”我还是有些不甘心,继续询问。
“是的,正式因为是新到的限定款才会作为本店此次的礼品。”店长。
“呃……”我心里甚是无奈,深受打击,限定款的衣服既然被当做礼品送掉,真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呀!”
“哈哈,你们店可真是大方呀。”我抓抓后脑勺,尴尬的笑着说。
店长看我如此反应,很有礼貌的对我微笑。
她跟我说完后,转过头问王泽信:“王总,那这些衣服还是跟以往一样直接送到您家吗?”
“不用。”王泽信。
店长一脸疑惑。
“给她。”王泽信。
店长顺着王泽信说话的声音和眼神看到了我,又是一头雾水,而我听到后更是一脸懵。
“啥?”我。
“为什么要我拿?别人帮你送货到家不好吗?”我。
王泽信又是说着“不讨喜”的话:“我就是想让你拿。”
我听了之后那是气不打一处来,火气“蹭蹭蹭”的往上窜,准备掉头就走人,没想到他突然凑到我耳边,威胁我道:“你要是不拿的话,那些可都是要你付钱的喲!”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我留下的“残羹剩饭”。
“还有,你知道怎么回去吗?。”王泽信。
回去不是大问题,但是要我付钱,我看着我那些蛋糕残渣,还有咖啡,一看就不便宜,而且刚刚在等他,闲的无聊没事干,再那做的除了“吃”还是“吃” ,可是吃了不少的。
我理不直气不壮,还有点略怂的说:“凭啥我付钱?”
王泽信说:“这貌似是你一个人吃的,我好像没吃吧。”
我不服气:“可这个又不是我要的,是他们自己送的。”
王泽信:“他们好像是因为我吧。”
想想也是,貌似这里面只有我们有这待遇。
“所以?”王泽信似笑非笑的的看着我。
“拿就拿,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几件衣服嘛!”我气鼓鼓的去将包揽了那三位员工手上的每一件衣服,转头就走,丝毫没有要等他的意思。
“果然珍爱生命,远离王泽信。”人生哲理。我一路飞快的往前走,想将王泽信远远的甩在后面,可是貌似“事与愿违”,不管我走的多快,他总是保持着相同的距离跟在我身后。
走了好一会儿,我感觉我貌似又走回了刚刚走过的地方,我突然意识到——“我不认路。”
这个商场我从来没有来过,再加上我本身是个路痴,刚刚又是一直都是跟着他走的,并没有注意我到底是往哪里走过来的,所以我找半天都没有找到出口,一直在这转圈圈。后来,王泽信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你到底想去哪?”
我一脸明知故的看着他,说:“出去啊!”
王泽信一脸很认真的说道:“我还以为你要去别的地方玩呢?”
“没有。”我。
我环顾四周,突然发现有个很出口长的很像的口,跟他说:“我们往那个口出去。”我手往那边一指,便带着王泽信走了过去。
他一直安安静静的跟着我。
到了那个我认为的“出口”后。
王泽信一脸疑惑的问我:“你不是要出去吗?
“是啊。”我。
“那你跑卫生间来干嘛?”王泽信。
“啥?卫生间?轰——”我当时脑子瞬间短路了,一片空白。
“走错地方了?不会吧——不行,绝对不能承认我是路痴不认路,要不然就王泽信这娃,非得嫌弃死我不可。”
我挺挺腰板,说:“我想先去趟卫生间,不行啊?”
王泽信听后,脸瞬间一黑,说:“你要去男生卫生间?”
“啥……”我感觉头顶突然飞过三只乌鸦。我抬头一看,只见上面清晰的标着一个象征男生的“小人”。
“妈呀!这下丢人丢到家了。”我把头深深的低下,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王泽信看我这样子,说:“白痴,跟我走。”这是赤裸裸的嘲笑啊,但我这次没有反驳,而是乖乖的跟着在他的后面走。
大约几分钟后,我们到了停车的位置。
我将所有东西都放在了后备箱后就坐在了副驾驶上,一路下来,我都尴尬的不好意思看他,也没有跟他说话,这气氛格外的“一言难尽”。
王泽信突然开口:“下次不认路就直说,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么蠢。”
“好。”我下意识的回答。
“等等,啥!他又骂我蠢”。我刚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一下,可被王泽信一个眼神硬生生的憋回去,于是车里又再次陷入沉默当中一个小时后,到学校了。
我准备下车,但是觉得就这样啥都不说就“拍屁股”走人很不好,于是我说:“哦,那个,今天谢谢你请看电影啊。”我伸手去开车门。
王泽信突然说:“等等。”
我一脸疑惑的放下开车门的手,我说:“还有什么事吗?”
王泽信拿出一个礼盒,说:“这个送给你。
“?”我。
王泽信说:“美国出差的时候别人送的,女士的表,对我没用,给你吧。”
“可是刚刚已经因为你,我白得了件衣服,不能再要你的东西了,好意心领了,谢谢。”我。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扔了吧,没有价值的东西。”王泽信冷淡的说。
我当时心里又是腹议:“这人,真是够了,说丢就丢,浪费!”
“呃……那谢谢哈!”我收下了他给我的礼盒。
“嗯。”王泽信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我一下车,就被人围观了。准确的说是王泽信的红色的跑车太招人耳目了,再加上里面又出来一位外国语大学的女大学生,更引人非议了。
我当时那叫一脸尴尬,心里想着:“这都啥事啊,都怪王泽信这娃,太高调了,一定要教教他怎么好好做人。”
我给王泽信发了条消息:“下次你开车来我们学校可不可以低调些?”
王泽信回道:“???”仿佛我又再发什么疯似的。
我说:“您滴车太招人耳目了呀。”
“嗯,知道了”。王泽信。
唉~果然,这娃在云端之上呆久了,不知他自己是多招人眼红了,看来以后要好好给他普及一下,怎么好好做一个低调的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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