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言文和白话文,虽说同根同源,都是汉字生下的“孩子”,但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即使是双胞胎,只要认真比较,还是能找出异同。记得《木兰诗》中有一句话:“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分不清雌雄双兔不可怕,怕的是自己分不清白话文和文言文,还假装自己有文化。
说了一段引子,到底它们有什么区别?别着急,本书在手,天下我有。跟着叶圣陶和夏丏尊两位老前辈,还担心搞不懂它们之间的差别吗?
根据《七十二堂写作课》的概括,从词的用法的变迁的角度,概括了以下几种区别。
1.由简单到繁复,有许多一个字的词,文言文里常常单独用的,白话文却要配上一个字成为两个字的词才用。比如“衣”,在文言文可以单独使用,①<名>上衣。古代上衣称衣,下衣称裳。《孙雀东南飞》:“何不作衣裳,莫令事不举。”②<名>衣服。《曹刿论战》:“衣食所安,弗敢专也。”③<动>穿(衣)。《<论语>十则》:“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而现在我们常常要“衣服、衣裳”连起来用才明白。篇幅所限,只举一个例子,否则便成了学术论文了,本人可没那个水平。总之,白话文用字比文言文繁复些,但表达的意义更明确些。
2.由繁复而简单,有一些字,在文言文里原有好几种解释,一到了白话文里,解释就比较简单起来。这...这...叶老先生,这真的好吗?这和上一条刚好相反啊,这不是“啪啪”打我自己脸吗?哲学说过:矛盾无时无刻不存在。这么一想,释然了。例如“修”字,在文言文中有很多解释。其中有“高长”的意思,如“邹忌修八尺有余.”,而白话文里常常用作“修理、修饰”,像文言文中的“吾、我、余、予”等字,就相当于白话文的“我”;“尓、汝、子、若、而,乃”相当于白话文中的“你”。可见,在词的范围上,白话文比文言文简单得多。
3.由古语到今语,文言文里所用的词有很多在白话文里极少用了。例如“曰”,常背的“孔子曰”“孟子曰”,还有一个如果发音不好容易挨揍的“老子曰”等,我们不好说“我曰”,而且用不好便让人误认为“我日”,很不好。还有古语中的“犊”,它是“小牛”的意思,我们不单独用它,常常说“牛犊”,或者“滚犊子”。
当然了,这仅仅是从一个方面来简单的阐述文言文和白话文的区别,两位老人家还是本着通俗易懂的原则给我们讲解写作的基础知识,希望我们都能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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