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畔晚吟时
成长的过程,应该乃是接回尘沙,曾经不屑一顾的铅华,与心间落跑的晚霞。再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一朵花,倾听胸腔深处,从立春的小枝初盛到大寒的天气初肃的诗篇,究竟是如何窸窸窣窣地抽着芽。接下来,从身后的蝴蝶骨接走第十三个月萌生的的冬青木骨架,马卡龙色的心愿从指尖逃逸,不忘对笔端的蓝道上一句,心若没有屏蔽喧哗,就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被称为天涯。流浪的候鸟下一站是悬停在槲寄生下,子夜的燕语却字字句句地念着何以为家。当金雀儿在万丈焦土中生发之际,月下美人与我江晚吟不甘平庸的心在同一个时区里开花。
把一整个搪瓷茶杯里倾覆的梦境在龙井茶汤里打几个滚吧,不若让冗长的心事同一个夏天的竹筏一道,顺流而下。在提起棉纱裙摆奔向理想中斯卡布罗集市里的草野之后,我江晚吟身侧,整个宇宙勿忘我色的雪,尽数开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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