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日早梦,8:20记,9点记完。
我惬意地躺在一座大酒店的二楼吹着风,周李陈三人走过,问:“一辆车开几年才是最佳状态啊?”
我毫不犹豫地说:“三年。”他们听到后朝我望来,我便会心一笑。
随后我查看手机地图,发现自己身处太湖广场,该广场位于学校正北边,我打算穿过校园回到南区宿舍。
学校南北长约 1.3 KM,进入北门后我看到有蓝色的哈罗单车,就不愿步行回去了。
当我走近时,在几辆单车旁竟然看到了一架三角钢琴,我打开琴盖开始弹奏起来,但声音难听得很。这时我发现这钢琴没有黑键,白键和公交车上垃圾桶的颜色一样,带些许臭味的银色。
我索性离开上了一座阁楼,阁楼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乐器,还有几个在认真学习的同学,这里该不会是图书馆以外的另一自习室吧。
我看到一把像尤克里里的弦乐器,个头比一般的尤克里里大一些,但他有六根尼龙弦,弹出来的声音好听程度介于民谣吉他和尤克里里之间。
我再往里走,打开一个琴包,这东西我就没见过了,固定在左右两边的弦高低纵横交错,弹响一根弦的同时其他弦也会跟着共振,当我想要按和弦弹时,发现弦竟然变松了,就不敢妄动了。
在琴包下我看到一张购琴发票,上面显示价格为 731 元。包里还有说明书,第一页上有这种乐器的名字,但那名字之复杂我是记不清了。
随后我坐在一张棕色的桌子边,一个清秀的女生和我坐在一起,接着我的钢琴老师走到我们这来,在桌子对面坐下。
她开始教我们些乐理知识,时不时来句法语,我说:“听这发音的口气是德语吧,末尾有点翘舌卷。”她说:“是法语哦。”
不一会儿我站起来准备离开,那女生对我说:“就不上课了啊?”我小声地嘟哝着:“有什么好上的啊。”
之后我便意识到我错了,她这样说怕是为了挽留我吧,说不定看上我了。我透过窗户往地面俯瞰,下雨了,正好借此留在这里,我便在她四周转悠起来。
场景变换,在学校的南北大道上,我们和一群人打架,我把画板拆成矛和盾,号召同志们浩浩荡荡地杀过去。
一场厮杀过后,双方退下阵来,这时我看到堂弟正站在他们那边,手里拿着一把火焰枪对准我方,难道堂弟叛变了?!
我们再次发起进攻,但我心里觉得堂弟不会背叛我们的,果不其然,在他打开火焰枪后,突然将火苗对准敌方阵营,这漫天的火光,这场景,就像一个一千法强的火男对着敌方紧挨的五人爆炸输出的样子,敌方瞬间被团灭。
我方庆功,在晚上和龙与良去网吧上网,他俩坐在一起,我坐在后排,我想和他们坐一起,但那排只有三个座位,右边那个被别人坐了。
这标题让我不由地想起牛顿的临终遗言:“我好像是一个在海边玩耍的孩子,不时为拾到比通常更光滑的石子或更美丽的贝壳而欢欣鼓舞,而展现在我面前的,是完全未探明的真理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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