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萧萧,声嚣嚣,山河飘摇,尽藏于心霄。
以历史为骨,以哲学为眼,以众生相为修饰,老者仿佛看到了天幕之手,看到了眼,拨人心弦,撩人目眩。
思绪抛出一根鱼线,刺穿时空的镜面,留下了一丝涟漪。
眸光禁不得停留,仅一个抬头便跃出身体,与白云相握。
在云间翻滚造物,造楼宇亭台,雕龙画凤,
恰不时被阳光映透得五彩斑斓,显神,显圣。
亦不时被狂风驱使得瞬息万里,留下了风云突变的历史,构造出一幅幅不朽的盛世长卷。
苍穹之下,或见于佛,或显于理,或动于情,或哀于思。
史官笔下的朗朗乾坤亦有覆盖不到的阴暗
冰封千里的牢狱亦有不灭的火种,
我站于时空的角落,局限于一个看客,看哭,看笑,看众生来往,看世故往常
见奇迹萌生,见盛世残破。
唯有恸哭长伴征战,唯有繁落长伴日起月伏
新生亦不在此列,它像是划破长空的利刃,剥离星野下的桎梏
待一日迎风而起,扶摇直上,就像当初那声降临,
毫不犹豫的打破沉闷,建立了新的国度。
追逐,争夺,还等不及老来渔隐山林,看看这千里疆域,便又一个转身,成为纸上之墨。
追誉,加封,还未等华服生皱,又再添白骨几具,共享尊荣。
千里坟,万里冢,白骨江山,竟无一人识。
俘虏肉,热忱血,悼色天幕,涕出一片红。
风起,云散,雨落,浸溢眼角,尝不出咸淡。
唯钓出一身嘁凉,颤出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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