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的斗篷——世界名人日记大全》1月9日收录的7篇日记中有好几篇读来都挺喜欢的,就逐日一一试译吧。
拜伦勋爵写于1821年1月9日游于“译”|人生自古谁无死
试译:岁月迁流万物变—四时、言语、桑田、沧海、星空—除人之外,人之周遭无所不包,过去将来人都是倒霉蛋一个,汲汲营营终一死,碌碌营营终成空。所得各种新识,增益无几,独促苟活而已。
之所以喜欢这篇日记,一是这乃拜伦所作,有崇拜名家的心理在;二是这则日记句句透着哲思,值得思考;三是,这则日记让我联想到了正在读的伊凡·蒲宁的《阿尔谢尼耶夫的青春年华》在开篇就吸引我的一段话:
人,生时不知其生,死时不知其死... ......如果我出生在荒无人烟的孤岛上,且从未离岛一步,我甚至不会知道人是要死的。“那岂不是大幸吗!”我真想这么说。然而谁知道呢?也许恰恰是大不幸。再说,真会不知道死为何物吗?人之知死不是与生俱来的吗?如果不是与生俱来,且也不知死为何物,我还能像过去和现在这般热爱生活吗?
当时读到那句“生时不知其生,死时不知其死” 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虽然知道他说的都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但人人未必都想过这点,不禁惊讶于他就这样说出来了,所以印象十分深刻,于是在拜伦的日记里看到死亡这个词语,瞬间想起,就有了想要翻译这篇的念头。
但以我功底翻译拜伦实在还是勉为其难,甚至难上又难。句子结构倒不是问题,难在遣词上。短短一段话,词语换来换去,反反复复,终成这个译文。虽然本着传情达意,大胆意译,但语义和风格还需斟酌,暂搁于此,他日再审。
蒲宁的发问也好,拜伦的定论也好,无非都是老生常谈——人生自古谁无死,无非是提醒我们生的意义何在。在新一年的开头,这个警醒还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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