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很厚重,信息量也很大,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总结,就摘抄一部分话作为记录。
在大多数的男性文学之中,和屋子里的甜蜜天使相对应,在外部世界总会出现一个邪恶的坏女人的形象。
女怪物的形象充斥着18世纪的讽刺作家的作品,成为男性艺术家们的伴侣,在女性刚开始“尝试握笔”的那个时代,她们那些致命的恶毒形象一定对女性读者造成特别深刻的印象。
女性作家似乎被锁在一种令人窘迫的双重困境之中:她不得不在承认自己“仅仅是一个女人”和“坚称自己”像一个男人那样出色“之间进行选择。
通过乔装成男性的方法,女性作家得以生机勃勃地从曾经如此束缚了她的母性前辈的”低级主题“、”低级生活“中解放出来。
5个世纪过去了,母夜叉、怪物、女巫和疯女人的威胁依然潜藏在女性所讲述的故事中那位顺从的理想形象背后。
《简爱》故事其实表现的是客厅与阁楼之间的张力关系,以及屈从于男性权威的女性人物与反叛这一权威的疯子之间的精神上的分裂。
那种所谓的“女性化”只不过是强加在女性身上的一种男性霸权的过程罢了。
她反思了对女性的个人自由和自我表达进行浪漫主义讴歌带来的种种危险,因为女性一旦坚持要出去,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尽管男主人公们所犯下的是实实在在的罪行,而女主人公们的罪行仅仅停留在言辞方面,但女主人公们所受到的责备反而要严厉得多,原因正在于她们得自由已经对她们得社会角色构成了更加严重的挑战。
——《阁楼上的疯女人——女性作家与19世纪文学想象》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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