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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先生可否再开秀口?

余秋雨——先生可否再开秀口?

作者: 桂林侃 | 来源:发表于2017-12-15 23:44 被阅读45次

昨日济南初雪,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不觉手机一震,弹出一道讯息“余光中逝世。”心头猛然一惊,大师,又走一位吗?

很多人对于余老的记忆,仅一篇《乡愁》盖过,或许还有人还读过他的其他文字,但也只是寥寥。我也只是浅浅知道余老罢了。今日我斗胆作文,缅怀先生。

余老生于1928年生在南京,祖籍福建永春,自称江南人。四九年随家人入台。我想借此来说说《乡愁》。

《乡愁》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余老小时外出读书,空间与亲情相隔,思念化作尺鲤飞鸿,而这乡愁,就是这邮票了吧;

余老的新娘叫范我存,两人历经60年钻石婚。

作家张晓风曾形容,余光中是众人汲饮的井,而范我存,就是那位护井的人。为理想奔波两地的青年余光中,对妻子的思念,化作那跨河的船票;余老对母亲感情极深,余老自称江南人,是因为母亲祖籍江南,母亲离去,余老在坟墓外的孤寂,那乡愁,我们也许难以体会得到;

余老离开大陆时,已经整整在大陆生活了21年,21年的扎根,21年的亲切,21年的热爱。21年的难以割舍,余老整整酝酿了21年的乡愁,化作一道海峡。

离家在外的孩子,最能体会乡愁,我也是深有体会。我五年级就在寄宿制学校上学,那时学校在县城里,两周才能回家一次。到了高中,学校到了市区,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现在,学校离家数百公里,寒暑假才得以回家一次。离家越来越远,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可余老离家相隔的可是一道海峡,这种乡愁,更浓,更深沉。

现在,我也更能理解那句“父母在,不远游”,当电话里传来那句熟悉的声音,忆起母亲饭菜的香味,但乡愁却已化作千里的鸿沟,心里只盼,回家,过年。

说完《乡愁》,我还想说说我最喜欢的余老作品《寻李白》,尤爱这段: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

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

秀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余老把人们心中李白的豪气,用寥寥数字,便刻画的入木三分。酒,月,剑,李白的三大元素,熔炼为这毕生绝技——长诗一首,惊天地泣鬼神,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杜甫沉郁顿挫,乐天直白明了,只有李白的秀口,李白的浪漫,才能吐出这傲气的大唐盛世。余老八字,便写出李白的至高无上、难以企及。我无法去赞扬余老的文学功底,因为我根本就不懂,所以引用梁实秋评价余老的一句话:“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 。

我们都知道余老是一个诗人,却不知道他还是散文家,翻译家,评论家。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至今驰骋文坛已逾半个世纪,涉猎广泛,被誉为“艺术上的多妻主义者”。

人称:文坛“璀璨五彩笔”

说说余老的几件轶事吧。

在六,七十年代,文人也讲究站位,余老积极翻译外国著作,而且身在左右思想激烈的香港,又来自台湾,自然会引起文人的攻击,然余老却不觉,其大度,其超然,可见一斑。

在前面我说过余老与妻子的爱情,到此却还想再细说一番。余老说:家是讲情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夫妻相处是靠妥协。范我存小名“咪咪”,是余光中的远房表妹。余老博学,妻子贤惠,两人相互理解。就这样,两人合作终成六十年钻石婚。范我存经常与余老参加活动,俨然成了余老的助理,余老也十分浪漫,为了纪念两人在四川相识,常常与妻子用四川话对答。爱情,也许不需要轰轰烈烈,但要经得起时光的冲刷,当感情坚如磐石,也就找到了爱情的真谛了吧。

    余老反对台当局取消文言文的计划,文人少政治,这是我对于文人的看法,但政治触犯了文学,余老就像他笔下的李白,挥剑而起,直至要害:他们就是想去中国化,这是汉奸!掷地有声,如惊世之雷。于是,我对余老又肃然起敬了。

    写完这篇文章,已经凌晨一点了,文章写得毫无逻辑,又无文笔,不知从何说起,心中那份惋惜,不知道怎么用文字去表达。用余老一首诗来结束吧,正如这济南初雪: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是第三种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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