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落日余晖洒在厨房的玻璃窗户上,刚下班回到出租屋的方舒,正在准备晚饭。忽然电话铃想起,她接到父亲了的电话。
父亲言语中透着沮丧。他一个人在那庞大的锅炉房子里干着属于两个人的活儿,手肘肿胀得抬不起来。他实在太累了,对身边同事说叨了两句。不知道谁从中挑拨,尖酸刻薄的女领事竟然要赶他走。
方舒静静地听着父亲的话。脑海中满是父亲邹着眉头,抽着烟的样子。
网图/侵删方叔想明白了,不能拿着命去挣那尖酸刻薄娘们儿手指甲上的钱。自己仍劳仍怨工作,换来的是被人当牛使。
他让女儿方舒看看明天回家的车票,可是由于时间太匆忙已经没有合适的车票了。方叔说自己明天一早出发,下午能到城市里,那样就算买第二天的车票也可以。因为有人要他在这个厂子里呆不下去了。
夜里,方舒梦见父亲站在那燃烧着熊熊烈火的锅炉房里,夏日的燥热湿了父亲的衣衫,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他颤抖的双手端着重达100多斤的货物,要举得足够高,这货物才能倒进那口大锅里。
方舒眼里湿润了,甚至有了抽泣声。父亲回过头来看着她,“傻孩子,哭啥,这是爸爸最后一次干这个玩意儿了。等回了老家,我还是养头牛,种点地,你回来了就有粮食吃。”
方舒抽泣得更加厉害了,她用力睁开眼睛,想要去看清楚父亲,却发现眼前处在一片黑暗里。是的,他要回去了。不用当被压榨的农民工,他有一片自己热爱的土地。
网图/侵删想到这里她放心的闭上眼睛。她仿佛看到了那遥远山村里,父亲和他养的牛在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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