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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正在洗漱间洗漱的时候,就听到二楼的邻居阿姨喊我的声音。当我听到她喊我时,我还没有洗漱完毕,就急匆匆的从洗漱间跑到客厅里去了。
阿姨正在急切的站在我家露天阳台的小院子里,她说她的钥匙锁到房间里去了。问我有没有她家儿子的电话号码,我告诉她,我有她家儿子的电话号码。
在她家孙子上初中的时候,她和她家儿子是住在一起的。后来她的双胞胎孙子,双方都考上了九江一中。她儿子为了两个孩子上学方便,就租住在九江一中附近去了。如今家中就只剩下阿姨一个人住了。
当我跑出去,拿出电话准备给她儿子打电话时,她又不让我打了。一来怕耽误他儿子睡觉,二来又恐怕吵醒了他儿子,怕他儿子会不高兴。
她抬头望望她家对面的妞妞家的家人起床了没有?当她看到了妞妞的爸爸已经起床,正在阳台上打理花草时。她赶紧上楼到妞妞家去了。
她到了妞妞家的阳台上,准备自己翻墙过去,我站在楼下和妞妞的爸爸几乎同时说,那怎么能行?后来妞妞的爸爸把阳台上的花盆移动了一下,双手扶住墙壁,一下子就翻过去了。
阿姨一面告诉妞妞的爸爸小心点,一面告诉妞妞的爸爸她的包让她放在她家客厅里的沙发上去了。由于包里不仅有钥匙,还有手机,钱包和一些随身携带的东西。
妞妞爸爸先开始从阿姨的阳台上拿了一根短一点的竹杆,推开她家客厅的落地玻璃窗,用竹杆去挑阿姨放在沙发上的手提包。由于竹杆太短够不到,就换了一根长一点的竹杆。
妞妞爸爸用长竹杆挑了好大一会功夫,也没有挑住阿姨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提包。一不小心,就把手提包挑到客厅里沙发与茶几之间的缝隙里去了。
待阿姨从妞妞家下楼的时候,我再次问阿姨要不要给她家儿子打个电话时。她犹豫了一下说:“不要打了,我自己坐车去拿备用钥匙算了。”随后问我有没有零钱?她说她只要几块钱坐车就行了。
我跑到客厅给她拿了十枚硬币,问她够不够,她说:“足够了,足够了。”这时她就匆匆忙忙的出去,到她儿子家拿备用钥匙去了。妞妞的爸爸又赶紧把它阳台上移动的花盆重新摆正了一番。
妞妞爸爸是江苏南京人,夫妻俩是九江国营企业的双职工。他唯一的女儿妞妞在上小学。平时由他已经退休的岳父岳母带着的,他的妻子也是他岳父岳母家唯一的一个女儿。
由于我们几乎都是早晚才能相见,相处十多年了,也不知道他们家姓啥名谁,我们只知道他家的女儿叫妞妞。
有时妞妞爸爸浇他家阳台上的花草时,也会顺便把我家露天阳台小院子里的花草浇一下的。前些年我们家有事时,他岳母和我家楼上的阿姨也总会在我们回来晚时,帮我们收晾晒在栅栏外的衣服,床单或者被子的。
由于感激邻居们,我们偶尔也会送点我们从老家带的老家的土特产的。由于楼上的阿姨非常会泡酸菜,今年疫情期间,她总是把她泡好的酸菜,送些给我家和妞妞家的。我和我的邻居们,虽然走的不是很近。能这样和谐的相处,也是我们大家的一种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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