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呆鳥 L. canus
中午值班,困乏的要命,我右手点鼠标做震源有线分析,左手拍打苍蝇。偌大的一间办公室,只有苍蝇不厌其烦,嗡嗡嗡嗡,来回飞窜。苍蝇抢我的茶,吃我的糕点,不打苍蝇,我打谁?
以前,打死的或半死不活的,都喂了沙漠鱼。有次搬家,笃信佛教的老李,说,“今生你囚禁沙漠鱼,下辈子,他们囚禁你。”没得办法,我也爱惜自己,哪怕是往生,即便做一只蚂蚁,也不愿意被囚禁。
沙漠鱼放生了,这拍死的苍蝇怎么处理呢?我有办法,花生壳做棺椁,让它们一排整齐的躺着。然后我出门挖个沙坑,给它们下葬,算是入土为安。
葬蝇黛玉怜花葬花魂,我把苍蝇埋沙坑。阿弥陀佛,念我葬尔等全尸,来生不要找我来寻仇。呜呼哀哉,死得其所。
葬蝇改编雪花轻晤的七绝,诗云:
苍蝇拍死葬其身,一念慈悲三藏心。
鬼怪思得长寿肉,嗡嗡噪扰传毒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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