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之浮想
之清明,在脚底,许多路的两旁
香花,纸烛就醉倒人前
生人,死人
不想探究一些往事,让身为女子的女子尴尬
清明,如今大多被漫步时忆起
逝者如草芥,生者亦如草芥
若是有情绪,些微的愤恨难道不是枯枝败叶下一抹清新的绿
倒着行进了几步,这些年的清明时节
槐花开着,开着
一世静安
一提及清明,多的便是少时的悲戚。那种悲戚是归属,它庄重,肃穆。那种情感是凉的,然后迅速侵袭人的四肢百骸。那时,我是和父亲同姓的,我觉得这个理由很充分。先有姓氏,而后才有清明。
出嫁以后,我便没有姓氏了。我最初时觉得像被强剔了筋骨般痛的。而今我不再怨什么,我发现那所谓的筋骨,是我想象的,虚构出来的。为了让我自己更契合某个族群。当我发现这个真相以后,我不怕黑,不怕已经逝去的情感,矗立在墓园里的石碑。石碑上黑色,红色或者已经看不到笔划的刻字,全都和我没有关系。
不要质疑我的血是冷的。因为曾经,我就是一块墓碑,不过是木头的,会朽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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