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不怕。
真的吗?不怎么怕。
手脚的寒凉暴露了她仅存的倔强。
伤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说这句话的人,我想多半是个“老人”吧,就是人世间俗称的过来人。那些没有玻璃花罩,没有被小王子悉心照料的小花们,经历着穿堂风的洗礼,会是什么样呢?
《少年的你》——伤口里的狂欢那样一个小小的你,又能承受多大的伤口?没有伞的姑娘,还是会把自己那一件仅存的残破脱下来,盖住一只蝴蝶,庇护住一根银丝。她当然清楚,安安静静便可以远离是非,至少可以远离此刻的生死场。但她没有,背后的那只大手毫无情面地把她推进了一场腥风血雨中…
那只大手,又是什么?
大多数人的背后都会有一只硕大的手,不同在于,怕不怕冷。有的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温存,在厚厚的透不过气来的软糯下蜷缩成一个小团子。还有一些,经历着天寒地冻,腐心蚀骨的代价在岁月的淬炼中已然与刚烈融为一体。我说不出哪一种更好,极端的存在,因为在这其中还有更多的物种,比如刚柔并济,比如基因突变…
人,生而为人,必定,人生而不同。
《少年的你》——伤口里的狂欢《少年的你》——伤口里的狂欢
魏莱的“死有余辜”,小念的“命中注定”,这一切都是偶然吗?暂且不去大谈特谈所谓的原生家庭,应试教育的热点字眼。太多的影视作品,期刊杂志让这个词透着一种昏暗的时尚,警钟长鸣却依然呜呼倒地。身为一个大人,不要去在意孩子的小打小闹,但你不要忘记了,那个时候的你,也是一个小孩子。你还不懂什么是童言无忌,你能感知到的是针针见血。
结尾,圆满吗?
突然想起了严歌苓笔下写过的某一个桥段,在回去为母奔丧的火车上,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家伙却在津津有味的啃着肉骨头。
“我没有妈妈了,可是这个人却在吃着肉骨头”。
在心理和视觉的双重冲击下,那油腻腻的骨头与一抔黄土就如此巧妙地贴合的天衣无缝,又透着一股蛮不讲理的凄凉。
可悲的是,有多少人明明知道那是灵堂,却依然啃着肉骨头满堂欢喜呢?在本该喜乐无忧的年纪提前承接了命运馈赠的盛夏。
这,是伤口里的狂欢。
这里有你,有我,有她,还有他…
《少年的你》——伤口里的狂欢“忍忍就过去了”,这是一个男人对我说的话。在这句话的庇佑下,我修炼成了一只爬虫,无脊椎的软体生物,没有声音,也没有反抗,有的是无底线的柔软和顺从。如若有人说我是知了或者什么其他的小小生命体,那还真是对曾经的我极大的褒奖了。
忍过去了。
时间会让一切都成为过去。
彼此装作失去记忆,继而篡改记忆,装作始作俑者是别人,装的你已经不再是你,而你大爷却依然是你大爷。
这是忍得代价!
没有人会为你弥补被侵蚀了清澈的眸子
没有人会为你祭奠曾塌陷了的自深深处
有的,是残缺。
用残缺,祭奠虫蚀状锁边的芳华。
《少年的你》——伤口里的狂欢小念的寸头是我喜欢的漂亮。正如你一寸一寸玩火自焚般地弹着弦子上的震音。寒流过后,未必是暖阳,但能让你笃定的是,即便是灰中余烬你也会伸出枯槁,紧紧握住那根吊打你余生的弦子。
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至此,少年才可以说,伤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你往前走,我一定在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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