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胎这个词,在传统文化中,似乎一直都带着狭义的悲剧色彩。对于姑娘来说,更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羞怯,甚至伴有鲜为人知的心灵创伤。
倘若,打胎这件事情,不小心被外人悉知。这个姑娘,难免会被打上廉价的标签。但这有些以偏概全了,至少在我看来,打胎的姑娘都不是坏女孩。
乐乐和邱子,是我的大学朋友。两人从大一就开始谈恋爱,感情相当不错。也是我们那一群大学朋友当中,恋爱时间持续最长的一对儿。
有一天晚上,邱子给我打电话。那时我在寝室,正准备洗漱。我还以为是叫我去吃夜宵,没想到是说让我跟他一块儿,去给乐乐打胎,当时有些惊愕,但最后还是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人打车去医院。一路无话,气氛冷尬到了极致。到了沈阳某医院,邱子陪着乐乐做检查,我则帮着去办一些手续。当我拿着手续,到了医生诊疗室门口时,听到医生正在说教二人。
“你们这些大学生,一天天的不好好整学习,净干些让人闹心的事儿!”
“小伙子,你瞅瞅你干的好事儿!小姑娘你也是,咋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呢!哎!”
......
听到这些,我也不便进去。就站在廊道边,宛如凉风吹拂的稻草人,手足无措。良久,邱子愁容满面的走了出来,谢接过我手中的单子。
大约一个小时后,乐乐进了手术室,我们二人就在外面等。邱子坐立不安,焦躁又慌忧,死死的盯着手术室门。我也不明白说些什么才合适,只能拍了拍他的肩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乐乐手术完成,有惊无险,做的很顺利。
乐乐整张脸痛的有点扭曲,像揉了的白纸一般。只有眼眶有些血色,瞳孔哭的有些干涸。邱子赶紧上前,握紧乐乐的手。看到乐乐,楚楚可怜的模样,邱子当时就扇了自己几个巴掌,嘴里数落着自己的不是。乐乐艰难的摇头,费劲力气,阻止邱子。气若游丝的说道,不怪邱子。
妇产科的女医生,是一个年过四旬的阿姨。出来的时候,狠狠剐了邱子几眼。并要求邱子,做好乐乐的术后保养事宜。在病房休息了几个小时,我们准备出院。我现在都还记得,乐乐下床时的惨状。
满头细汗,双腿发抖,每动一下都让她哭的雨带梨花。最后,还是邱子抱着乐乐出了院。邱子跟他们出租屋,旁边的饭店说好。每天炖一锅鸡汤,做一些营养的饭菜。过了一个多月,乐乐才从表面上恢复过来。
邱子和乐乐的故事,也许是打胎这类事件,稍微阳光的一角。但无论如何,都莫要为了一时欢愉,忽略安全措施。打胎影响很大,抑郁症、习惯性流产、终生不孕,甚至可能患上宫颈癌。
当真姑娘不知打胎的弊端?只不过决定跟对象上床时,已经把他当成这辈子,最后一个男人对待。甘愿让他,享尽自己所有的温柔。
姑娘醒醒,这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这种想法,只适用于跟你结婚的男人。那才是值得你,用尽万般温柔对待的男人。
倒不是说之前的男友们,都是些不负责任的人。最大的缘由,还是他们太过稚嫩,支撑不起现实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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