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主动提出想找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聊聊。于是就有了昨天与咨询师的见面。
咨询师刘毅君曾经是某三甲医院的精神科副主任医生,后来辞职专门开创了“秒睡学院”心理咨询,他将瑜伽呼吸与父母课堂综合起来做家庭疗愈,我在网上听他的直播课,收获很大。这次正好疫情原因,他留在长沙。
儿子曾经见过三个心理咨询师,第一个是退休万老师,大概也是本地最早从事心理咨询的,他的方法主要是通过量表和催眠。儿子在那里咨询过三次,第一次是高一上学期期末,那时他从生物奥赛队中退出来,心情很不好。我托朋友找了这位万老师。万老师特意到了儿子学校,朋友为此在学校单独找了个小房间。这次咨询共有三个小时,万老师给了他很大支持,做了两套量表,一套是智力测试,一套是情商测试。万老师告诉我孩子智商很高,是他做过的咨询对象中很少见的。但是孩子情绪偏激,人际关系交往这块有问题。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学习,因此在寒假里,亲子关系还一度更紧张了。第二次是高一下学期中期,这次是儿子自己找去的。万老师告诉我,孩子出现了厌学情绪,当时孩子在读寄宿,我无法接受自己一直学习优秀的儿子会厌学。自己并没有很多反思,只是想是不是孩子寄宿和遇到的年轻班主任没有经验而带来的。高二时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陪读。发现效果更差了。以致于疫情爆发,孩子整个网课学习,那时才开始真正反思,放下要去抓取孩子的欲望,甚至想着给他办休学。这时,他提出见万老师,第三次咨询后,他决定回到学校继续学习。后来,万老师回到了农村老家,我们也就没有坚持。
第二个心理咨询师是孟迁,孟迁写过《哺喂孩子的心灵》一书,他的理念源自萨提亚和奇迹课程,主张父母交还孩子的主权,给予充分的尊重和自由。我参加过他的工作坊,从这里才开始学习如何做父母。在孟迁来长沙时,儿子也乐意见了一面,在朋友家,彼此也很随意,这次见面儿子说得并不多,孟迁也很尊重他,他认为孩子想做自己,渴望独立。而当时我的注意力还在孩子网瘾上,不理解他明明自己想上学,为何又不做作业,抱着手机如饥似渴,玩到凌晨两三点。还时常缺课请假。
第三个心理咨询师是中南大学的教授,中年女性,她有专门的心理咨询室。这是在高二期末,50分钟的时间,做了一套抑郁和焦虑的量表。结束时,咨询师单独将我拉在一旁说,孩子有中度抑郁和中度焦虑,建议尽快去医院。她这里不接待。孩子很拒绝去医院,半年后才再我的劝说下去了湘雅医院,医生说是童年情绪障碍,开了舍曲林,说一天一粒,两周后去复诊。儿子哪愿意复诊,所以药也吃得很断断续续。
三个咨询师,大抵第三次,儿子感觉不好。从此,再也不想做心理咨询了。这次主动提出来,我想了想,考虑到还是见面咨询的好,孟迁在北京只能线上,万老师在乡下,一时半会也不方便,于是联系了上面的刘毅君老师。
在去的路上,儿子又有些犹豫了,说没有什么好说的。这种感受我也有,前面约了,但临到那个时候,好像又没有了倾诉的愿望。他爸看到了他的犹豫,说出了他的心理。他默认了,到约定地点了,也就没有退缩。
我们对这次咨询也很平淡了,没有抱期望,儿子想找个专业的聊聊,那我们就尽力找专业的。咨询完后,刘老师告诉我们:孩子没问题,他对父母很认可,父母近两年改变了很多。孩子目前最重要的是调整睡眠,并告诉了一些调整睡眠的方法。他们彼此交了微信好友,有事可以提前预约,保持线上联系。
回家路上,儿子跟我聊了这次收获,说他想以后从事音乐治疗,因为他对音乐和心理学都感兴趣。
昨晚12点我们睡去了,不知他几点睡的。今天还要继续做核酸检测,黄码还没有变绿码,仍旧无法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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