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年开始读孙绍振先生的《名作细读》,读的很慢因为读懂很难,读懂以后内化成自己的东西更难,于是几次三番、三番几次的放下又拿起,放下是因为晦涩难懂,拿起是因为觉得作为一名初中语文老师如果不会解读文本心中总是很愧怍。后来想开了,“怕什么路途遥远,进一步有一步的欢喜”胡适如是说。后面就开始了“欢喜之旅”。
很喜欢孙绍振先生在封面上写的一段话:“在语文课堂上重复学生一望而知的东西,我从中学生时代对之就十分厌恶。从那时我就立志,有朝一日,我当语文老师一定要讲出学生感觉到又说不出来,或者以为是一望而知,其实是一无所知的东西来。”以致每次备课都会想一下“这篇文章,学生一望而知的东西有哪些,学生一望不知的东西有哪些”,这是个好习惯,但如果一篇文章学生的理解是准确的,老师是不是要硬凹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来讲呢?又或者学生天马行空似的多元解读,老师应该给予怎样的指导呢?也就是说文本解读的底线在哪里?孙老在前言中就提到这个问题,他说:文本的多元解读,都不无道理。但从阅读学来说,文本解读应该是读者、作者、作品的统一。但读者、作者都是相对变化着的,只有文本可以说是永恒地存在着,是相对稳定的,甚至说有相对的绝对性。背离文本主体的解读都是没有价值的。只有接近文本主体的见解才可能逼近不同读者的“共同视域”。因此,所谓多元解读,不是绝对自由的,应该是以文本主体的和读者主体的历史性结合为基础的。多元解读,不能以脱离文本、歪曲特定历史内涵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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