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了,我被迫失眠了。
在第六次给他盖被子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三次困顿时,他都麻利的把被子踢了。每次去盖被子都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踢就不管你了,可是,最后类!我这算不算上了个夜班?
唉,我该说什么呢?败在自己孩身上,有苦难咽,也得咽呢!谁让自己擅自做主把他带来这个世界的,你不鞍前马后的候着,谁来候?只怕换任意一个人都不是候,是吼了。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不是空旋来风的。
掀被子,穿拖鞋,开冰箱,拿冰糕,吃起来!这本该白天午后吃的小白冰糕在我白无聊淡的失眠中,舔光光了。我想我此刻的样子,像极了白日里舔破烂的狗狗。只是不知道它舔的是不是一只小白冰糕袋。
起身,回房,躺床,拿机,进简书,叨起来!写到这里,突然感觉牙冷冰冰的疼,唉,都是冰糕小白造的!怨你,就怨你,容不得你委屈不委屈。即使你什么都没做,即使你已经被消灭。可是谁让你让我晓得你存在过呢,你就有罪过了!哼,嗯哼,我不讲理?这世上有多少能讲的通的道理。就像踢被子这件事,唉嗨,他还就是可以这么任性。得罪不起啊,打不得,骂不得,还躲不起,这究竟是啥子嘛,债还是缘?我竟然痴迷了,傻傻分不清楚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