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儿所、幼儿园、学前班、托管班、小饭桌等等,那个时候是没有概念的。大多数人家的孩子,都是散养的。
我大舅,你应该叫舅爷爷;你妈的舅,你应该叫舅姥爷。这应该属于传统文化了,你们独生子女一代,再你们的下一代,就少了许多的关系,也就少了许多称呼。这个暂且不说了,我大舅能认识几个字,就在村里成立了一个学前班,好像那时叫育红班。我大舅的身份,后来落实政策属于民办教师,现在还享受点政府补贴。
教室是队里的一个仓库,课桌是几条木板两头担在石头上。没有本子,我们就地取材。山里有一种风化的、一层一层的黑色的石板。每人根据爱好撬一块,大约方正即可。上河里用鹅卵石打磨光滑,就是小型的黑板,也就成了我们的笔记本。每人抱一块,看谁的更方正,磨的更光亮,就更自豪。
再从山里捡一些石质较软的发黄的、或有些发红的小石块,便是我们的笔了。纯天然,环保节约,写了擦,擦了写,重复使用,一辈子也用不坏。可惜,没能保留下一块到现在。
后来先进了,有了制式的镶着木框的更轻便的石板,也有了制式的如圆珠笔芯儿粗细的标准的石笔。可那是少数家庭条件好的,才能用得上。似乎我也曾有过,毕竟你爷爷奶奶都是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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