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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从两年前,小娟开始给我倾诉她老公疑似出轨的证据,从那个时候开始,这种怀疑就没有停过。
去年过年的时候,她说她登上老公的淘宝,看见他买了99朵玫瑰和一盒巧克力寄给一位女孩。然后她与老公大吵大闹,她诘问,他否认,来回反复,最后他(是他,不是她)生气地把手机摔了!
小娟给我说的时候,表情很淡漠,似乎早已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可能也因为觉得丢人。但是我关注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特意强调了一下“那是他新买的手机”。听完这句话,我竟然觉得她活该。
他摔手机,他不心疼,你心疼;他给别的女孩买东西,他不心疼,你心疼;你给孩子买20块钱一双的鞋子,他给别的女孩送一支十几块钱的玫瑰;你在家里给孩子做饭、辅导作业、洗澡、讲故事、哄他们睡觉,他在外面与狐朋狗友吃饭、喝酒、唱歌、洗脚、顺便勾搭女孩。好讽刺啊!
我没忍住,直接说“你应该再捡起来跑到二楼狠狠地摔下去”。一个手机你输不起,一场早已凋零的爱情你输不起,一段名实存亡的婚姻你输不起,只有你残败不堪的人生你可以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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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的老公之前是与别人合伙做生意的,先是开了一家电动车店,约定两人轮流看店,开着开着生意不行,他就让小娟替自己与别人轮流,自己又拿电车店赚的钱与别人开了一家电器店,还借了一点钱。
去年年底,他彻底从电器店撤股,对方把最后欠他的一万块钱给他,算是两清。但是他还是没落下钱,并且算是赔本退出。其实店从很久之前就不挣钱了,一是受网络的冲击,还有一方面是合伙人的心思已经不在店上。
不挣钱,对方也委托他老婆替他看店,但是他老婆什么都不懂,不会介绍,他自己又去找了一份兼职,算是只有小娟的老公在付出,在垫钱进货,但是收益要两家分成,最后只能一拍而散。
我们不知道开店到底一年能挣多少钱,但是我总觉得一个月存下一点钱还是可以的,但是小娟的老公没有,因为他有一个上瘾的爱好——在外面吃吃喝喝。
偶尔的一两次没有关系,但是他不是,他是一个月26天以上都要在外面吃饭,早上和中午可能是工作需要回不来家,但是晚上也是。而且晚上尤为猖狂,每次都到孩子和小娟睡下之后才回来。
小娟的老公对生活根本是没有规划的,他们现在住在村里的宅基地上,是很早之前父母凑钱盖的房子,沙发也很久了,全部塌陷,外面由一层布搭着。小娟早就想买一台全自动洗衣机,但是他老公不买。偏房还是原来的灶台。
我纳闷的是,作为一个年轻人思考的不应该是如何把家布置好,时不时攒钱添置家具,让家慢慢像个样子吗?可是他不是,他好像每天晚上吃吃喝喝玩玩就没事了。一个正常人应该早就把家里不能看的沙发换掉了,可是他完全没概念。
3
再来说说小娟。先是在超市打工,然后帮忙看电车店,店不干之后,又去眼镜店打工,觉得眼镜店的工作时间太长,又去干保险,现在能拉的人都拉完了,也没单子了,保险公司也不怎么去了,专职在家接孩子。
我思来想去,觉得小娟一直给人打工无可厚非,但是她还是有两个最重要的问题。一是这么多年自从初中毕业之后,她就滴水不进再也没学过习了。
看电车店的时候,就有人建议她在空闲时间学学电脑,不要光看一些无脑电视剧、刷手机。人总要学一点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可是她没有,几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在眼镜店工作的时候,底薪很低,基本靠提成,但是家人想让她跟着学学怎么验光、配镜等一些有些技术含量的东西,但是她说技术上已经有人了,不缺人了。当时她的底薪在1500左右,加上提成也就2000多不了多少,验光师一个月可以拿3500-4000。
眼镜店的工作时间确实很长,那时候中午回家吃饭都没有时间,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这些年无论干什么,小娟什么都没学到。跟她日常聊天,最多的对话就是拿着手机让我看她的朋友圈,“你看别人又去哪玩了?”“别人买了什么,做了什么”,然后羡慕得不行,一旦自己出去,什么都不深究,就只顾着发朋友圈。
小娟还有一个毛病,就是这些年干了很多工种,但是什么都没钻进去,这儿晃晃,那儿晃晃,没一个拿得出手的东西。
她说自己挺羡慕那个卖童装的朋友,她们最早一块在超市打工,辞职之后人家开了一家店,一直做到现在,而她一直在晃荡在换工作,以致现在再无工作可换。她说要是早点开一家店还行,其实我想说你现在开一家也不晚,关键你不会长久地坚持下去。
还有一件事,小娟在四年前就在一家驾校报了名,现在连科目一都没去考。一直说自己没时间,很忙,要上班要接孩子。然后又抱怨老公不开车跟她出去办事。我能说什么呢?我想说其实你的孩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婆婆去接的。
4
小娟前天给我发了一张截图:
我看见你们三个了。
地方太小了,都不够住。
我去找你吧。
你住哪?
我睡你身上。
别开玩笑了。
我想弄你。
这是她老公在微信上与一个女孩的聊天记录。
我真是想吐,觉得恶心。小娟问我怎么办,我说拿把刀啊。她没再回。
第二天我再问的时候,她说他们已经好了。她在家做了饭,老公回家吃饭了!
我想说点什么,我又能说什么。每一次都是随随便便地过去,那就会有随随便便地开始。
我对男人犯迷糊这种问题是这样认识的:你有什么样的态度,他就有什么样的认识和教训;你有多大的资本,他就有多小的胆量;你在婚姻中有多大的底气,他就有不敢惹你的怂样。
所以很尴尬,即使小娟的老公真的出轨,小娟又能怎么样呢?她没有存款,根本不知道怎么活下去;她生活在农村,意识中还不能接受离婚的妇女;她有两个孩子,把孩子留给男方,她不甘心,自己带走,养活不了,自己也不好再嫁。她哭、闹,人家不理她啊,你随便哭随便闹,我出去我喝酒我不回家,你随便怎么样。你说离婚就离婚,第二次你自己就不敢再提了。
悲哀,悲哀,极大的悲哀。没有学历,随带的没有思想,没有独立养活自己的能力,没有高于俗世人对婚姻的认识,在两人关系中没有一点儿话语权,没有一点儿资本和底气,除了悲哀还是什么。
发现一次,哭闹一次,然后再迎接下一次。悲哀。关键像小娟这样不思进取面对同样境况的女人不少啊。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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