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水深浅不一,浅的地方清可见底,游鱼水草历历在目。深的地方,比如有一处水潭,不知道深有几米,我曾经试着把一个石块抛下去,结果很久才有水泡冒上来。
冬天钓鱼人深潭那个地方,偶尔会有钓鱼人,他们静静地蹲在那里,像野鸭像黑天鹅,又像是漂浮着的落叶,他们从早到晚,往往一蹲就是一天。
有的钓鱼人用的是钓竿和浮漂那种,给鱼钩装上钓饵,随着手臂轻轻地一扬,鱼竿连同着吊线,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之后鱼钩准确地落在预定的位置,潋起浅浅的一圈圈的涟漪。
还有的钓鱼人,用的是那种带转盘带铃铛的短竿,一排排整齐的朝鱼塘方向倾斜摆放在搭起的架子上,宛如军营里一排排转盘长枪。
我就见过一个钓者,就是这个冬天的一天,他穿着过膝的棉大衣,戴着赵本山演小品那种盖着耳朵的棉帽子,坐在自带的有靠背的小凳子上,倾斜着身子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当时我以为他一定是睡着了,谁知后来铃铛“叮铃铃”一响,他“腾”的一下,像个小气蛤蟆一样立马弹了起来……
钓鱼人用他漫长的等待,换来的是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的绚烂,那是钓鱼人的执着与幸福所在。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