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初一,百无聊赖。
睁开眼,已经7:00了。
过了零点才睡,好像是大年三十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外面的天有些昏黄,婆婆已经起来了。她说,今天吃饺子。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是有讲究儿的。
说实话,昨天的饺子还没消化,今天就接着另一顿。北方人过个春节是跟饺子干上了,今天这顿儿吃完了,破五儿还有一顿。
包的是芹菜猪肉馅儿的,芹菜早就买了。一大捆芹菜不过十元钱,买的时候我就觉得村儿里卖的菜真便宜。
我经常去喇嘛村那边买菜,小堡这边不行,已经很商业化了。喇嘛村那边有个自发的农贸市场,说是农贸市场,其实就是农民进点儿菜摆在路边卖,有的菜还是自己种的。
婆婆和面、搅馅儿,忙活了一上午,等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我只会包饺子,别的不会。不过我包的饺子婆婆总是看不上,她觉得我包的饺子捏的褶儿太厚,可我觉得挺好的,每个饺子都像是个小元宝。
我吃饺子总没够儿,一定要吃撑才停嘴。桌子上除了饺子,还有昨天剩的年夜饭,半个鱼头、三个鸡腿、五只大虾。
一过节,时间完全过乱了。昨天那顿儿年夜饭是下午三点多吃的,然后夜里十二点了又来了顿饺子。
过节对于我们的意义好像就是吃。问题是现在不比从前,谁的肚子里也不缺油水儿。这么一来二去的胡吃海塞,几天下来不胖才怪。
除了吃,还有就是看春晚。一家人傻子似的围坐在一起看着另一群傻子在电视里欢蹦乱跳。今年的春晚感觉每个节目都像是在做广播体操,一群人做完了换另一拨人上。国粹京剧唱得像上了弦似的,京剧演员更像是提线木偶。
我们的春晚里看不到单独的人,演什么都是一群,就像我们这个社会一样。
春晚成了一根可有可无的鸡肋,食之无味。有时我在想,什么时候过春节可以没春晚了,干嘛过节非要整台大杂烩呢。
难怪每年春晚都挨骂,三十多年了老一个样儿,不烦才怪。人都是有审美疲劳的。
我家小院今年是我在农村小院里过的第一个春节,贴了对联,挂了红灯笼,张灯结彩的小院看起来既喜兴又热闹。
尽管住在六环外,也听不到一点儿鞭炮声。如今的年味儿越来越淡了,就跟人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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