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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9
昨天晚上刚刚上了高速,看着长葛市区高楼的灯火渐渐的远去,过了一个高架桥,桥上的车灯像星星一样排成一串,高高底底的蜿蜒着,小妞憋了一下午的气终于在进入收费站的匝道后发泄了出来。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背着包,包里是大早上从银行里换的零钞,老路让她准备点现金,尽量带点小额面值的钞票,零零碎碎的那种,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坐在副驾驶上,长久地沉默着,用手扶着头一言不发,昨天从长葛回家的路上她就是这样,以至于到了我们那里的收费站她才猛然一惊,好像睡着一般做了一个梦,当时,在扫码付费的时候,我问她吃了晕车药了!她有点怅然滴摇头,然后说“想不到!”自言自语滴说:“儿子他在里面哭了!”那地方真是受罪啊!她说到。
和中间人老路昨天下午打了无数个电话,把两个手机都打得没有了电,可是,在退“违法所得”上没有达成一致,长葛方面坚持要全额退,可是老安这里又实在没有太多的钱,一直磨到晚上6点多没有说好,小妞有点气呼呼的,特别是听那个穿着灰色衣服的人夹着一个包进来对她说儿子在里面哭了,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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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安的大儿子今年24岁,由于读书不好不喜欢上学,初中毕业以后在焦作学习修理汽车的技术,嫌弃太脏就郑州和新乡上了两个大专都没有上到毕业,后一个大专是因为快毕业了他出国,和几个人跑到缅北,在那里呆了半年之久,回来因为开始治理就回来了,回国以后在港区一家企业打工,直到前几天突然事发被带走。
过了高架桥,小妞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那部屏幕都炸裂了的手机,说“老路的电话”她打开了免提,里面传出老路急速的语言,他让明天9点赶到长葛市,说是说好了,退4万,交保证金5000元,最后又说“多磨磨,跑遍了就借了这么多钱,再多没有了!”
可是,今天又来了以后,任凭她像昨天下午那样怎么“磨”,人家办事员不吃她那一套,她坐在房间里说着,越说越伤心,就掉了泪,昨天人家把她送到电梯口,送她从大楼里出来,今天连大楼都进不去了,门口的保安拦着让联系要找的人,电话里同意让进去才能进去,电话可是打几遍没有打通,在门口她又开始生气。和老安开始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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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电话通了,让我们进去,把四万交了,剩下的保证金却是没有确定下来,要是按照标准交3万了现在就可以领人,“领导不在,5000做不了主!”等到6点多,看着大楼里的人都开车离去,人都下了班,又打了电话说领导还没有回来,可能今天领导不会来了,让我们先回去。
我们就回到港区,小妞儿子的女朋友给订了间小旅馆,小旅馆位于繁华的夜市街头,我们赶到的时候,正是华灯初上烟火正浓的时候,整条,小吃街熙熙攘攘的,在街巷子里吃了一份“酸辣粉”,感觉和中午吃的小火锅一样,虽然都是“微辣”,依然那么“辣”,再不敢吃辣的了,4月份的比赛马上就到了呢!到旅馆前台登记的时候,服务员那眼神看着我和老安媳妇,有点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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