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走出去,走到自由的土壤里尽情呼吸。所谓的爱不过是此刻得意,那很短暂。想到这个不舒服,剧情的连绵不绝基本就是失控,有些是可以屏蔽,有些完全不可以。你的灵魂需要安装,我却不能,我意识到我们的自由只是相同的词组却不能混为一谈,你说我,其实不过是一种说辞,我们看同一个东西想的也不同,是无法交流的,我强烈表达我的讨厌,并没有用,不妨平平淡淡地,总会淡下去的,没事。
为了戏剧的擦边,我抚慰自己的心,它在颤动。而我能觉察。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课题。
你希望我体会你灵魂的需求,实际你也经常不让我省心,但我觉得你已经尽力了。所以从此,你有你的乐在其中,原本就无话可说的勉为其难罢了。我都是知道的。
你可以不给我,但不要用那种奇特意思表达什么,我只会很想要离得越远越好,别让我讨厌你,我本就讨厌。并不是你符合我的意志,而是说,你做事情以前没有想过另外人的感受,哪怕考虑那么一下很多事都不会发生,所以你才符合戏剧的那一边。
我清醒的醒来时只是在想,原来不就是这样,这种导向清楚的东西你也会喜欢。生活粗重的习气也没有办法,我却感到恶臭,臭不可闻,我突然就意识到问题的节点是什么,一个没有头脑的人试图控制他人——从我的角度仅仅是配合你达成,且不延伸即可。
需要一些自律。
我想要看的,也不会和你说,因为你是快速享受但没有表达的天分,就算你真的有我十倍的速率又如何呢。我感受到的是我的某种不由自主的高姿态,高就高吧,本来就是正常的过程,正常的想法。
很多文本只是对外不适的表征,但这也很好,毕竟它不泛化,也是一个疗效。
如果无法正确感应直达自身的喜好,久了就会真正的扭曲。你流泪于感动,我放弃于戏剧的构造,背后有一种刻意的东西蔓延软性束缚,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就完成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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