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庸俗的人,从不喜欢装深沉,怎么偶尔听到故乡时,忽然也晃了神。
像我这样懦弱的人,凡事都要留几分,怎么曾经也会为了谁,想过奋不顾身。——《像我这样的人》
(备注:以下文字,部分取材于历史文献,部分源于二次创作。时空交替是否合理,仅为能重唤历史所需,如有探求,请参阅正史。望周知!)
王翰《凉州词》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真正的战斗:
闸北,日本海军陆战队第一小队疯狂冲过西宝兴路段,中国警备队猛烈还击。百货楼的那位中国枪手已经连开数枪,打中了一名日本军官的左肩,中日两军用机枪互相扫射,爆炸的火光随处可见。日本人很快锁定了守军地形,几十门迫击炮让中国军队火力瞬间停息,惊起的尘埃,呼啸般盖住了尚在流血的身躯。
进攻下的日军,显示出了极高的战术素养,在坦克的掩护下,一路向前不断撕咬;于此同时,黄浦江上的日本军舰开始连续炮击上海市区中心,各种航空战机借势起飞,对上海平民区进行惨无人道的轰炸。
“喂!福尔摩斯,还有多远到租界!”
密集的爆炸让黑烟四起,直径三米多宽的弹坑铺满了刚才繁华的街道。从两侧毁掉的建筑物里喷出的,带有血腥味道的滚滚气浪,正在疯狂敲打着脆弱的心灵。
一个上海市民从被炸毁的商店里踉跄而出,嘴里发出着尖哑的惨叫,身上的烈火已经将头颅烧的只剩下黑骨,不到几秒钟就跪倒在地,任由地狱摆布。我曾经是一名军医,真想去救他,可眼前的一幕却超出了我的能力。
在战争尚未爆发之时,一天的功夫,英法租界就涌进了5万难民,短短数日就已逼近容限。有些人执意不肯逃到租界,祈祷能躲过这样一场浩劫。
轰隆!
又一枚炸弹,落在了距我们20米远的民宿,大人与孩子的凄惨嚎叫响彻人间。落荒的人群刚要躲进防空洞,几枚炸弹紧追而来,有人被炸断了胳膊,有人尸首异处,还有的直接被烧成干尸。一眼望去,血海与天空连成的尽头,又来了几十架飞机。
该死的日本军,居然用地毯式轰炸!
“不去租界了!我们下车!”
我和福尔摩斯同时说出了一样的话,那互相充满默契的对望中,眼睛早已布满血丝。
黄浦江上,中国海军主力根本无法抵挡日舰,处于万般无奈,只得将扣押的 6艘日本商船与14艘被征用的我国境内民用渔船沉塞于日军途径的航线中。但不论怎样努力,也仅仅将日舰阻隔于上海南市的黄浦江段,自十六铺以下苏州河汇入后直到吴淞口的黄浦江流域,日本军舰仍旧畅通无阻。轰炸还在继续,华界大部依旧笼罩在窒息之中,绝不可坐以待毙!
深夜,一艘伪装后的鱼雷快艇从江阴电雷学校出发,经无锡进入太湖,隐秘越过十六铺江面堵塞线后便立即高速前进。在快艇内,一双幽冷而不失杀气的眼睛,正紧紧盯着水面上随时出现的危急。海风下,几口烟雾在舵手左摇右摆间,稀薄不见了。
经过公共租界江面时,迎面而来的是一艘日本驱逐舰,舰体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船手压低马达,尽量保持一种更平稳的速度来配合伪装后的船身,因为一艘“民用”船是跑不快的。舵手有意无意的向日本军舰吐了口水,权当是发现心中的沉闷吧。
鱼雷快艇吨位小、吃水浅,在综合交错的水网地带完全可以替代海军主力袭击日舰,故军事委员会特派出此鱼雷艇——“史可法”102号,前往南京路外滩袭击日军旗舰——出云号。
显然,驱逐舰并未察觉,刚刚经过它的是一艘装载鱼雷的攻击艇。
些许过后,夜幕更沉,伴着英、法等外国军舰随航而下直抵南京路外滩。距日军“出云”号旗舰尚有300米时,“史可法”102号的两枚鱼雷,突然以顶角50度方向,连发入江!
更早一段时间,作战指挥电报里有这样一段文字:近来,敌派航空母舰全部及最巨战舰‘长门’、‘金刚’等数艘万吨巡洋舰至长江下游,我方若伺机潜袭,如能毁敌航空母舰一艘即可减少敌航空实力四分之一,毁敌战舰或大巡洋舰一二艘亦可使其海军力量大为减弱......
然而,在这封电报的最下角隐约有行更小的手体字,显然是后写上去的:
自古兵事以正合,以奇胜。然最紧之要,需正先,尔后奇。
通天血路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