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办公室,还是一如既往把办公室里里外外通通的打扫了一遍,打扫完了之后,沏上一杯从马总办公室拿过来的龙井,然后,坐在办公桌前刷手机。
今天马总又去总开会去了,当然是据她说。她到底是不是去开会没人知道,是去办公事还是处理自己的私事谁也无权过问。
这就是当大官的好处。怪不得有人说要是当官就当大官,小官上压下欺最不好干。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这话没毛病!
我曾经有过一个在纺织那边当厂长的朋友,在外面自己还开了家公司,隔三差五就去自己的公司处理事物,可在那个厂里还是月月全勤,月月拿全工资。
这个厂长特别喜欢穿白色的棉线袜子,一天一换,天天早晨洗澡……
如果在纺织那边有看这篇网文的朋友,你的厂长有我写的这些嗜好,那可能就是她了。
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马总回来了。她一进屋,就伸了伸老蛮腰,说:累死了!累死了!!
我赶紧接过她手里的包包,还有外套,挂在了办公室墙角的衣架上。
马总推开自己的办公室,右脚一甩,把右脚上的鞋子甩出去老远,又把左脚一甩,甩掉了左脚上的鞋子,冲我叽咕叽咕眼睛:来,快给我按摩按摩。
我心说你这是尝到甜头了,好吃不放筷子,不过你这样光知道索取,不知道奉献,你晚上睡觉能睡踏实吗?能心安理得吗??
当然,我只是心说,从不敢明着说出来,更不敢把不情愿的表情露出一星半点来。
马总躺在床上,不错眼珠笑眯眯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被她看的直发毛,小心脏突突乱跳,难道今天我被她就地正法了?
马总这是不是犯花痴的前奏?
领导,你别这样看我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胆小哦!我也知道我帅的没谁了,但你也得矜持点好吧!
我忍不住对马总说道。
马总把小嘴一撇,差点撇到后脑勺上,幸亏有两只耳朵挡着,不然,她那一撇嘴真能撇到后脑勺上。
咱能不能别自恋了行不?咱能不能要点脸好不好??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我嘿嘿一乐,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要是不发生点什么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你想发生点什么?就你那小身板,我想撑死也就能撑个两三分钟,也有可能也就撑个两三秒……
说到这里,马总咯咯自顾自笑起来,看样,是想死什么比较搞笑的事了。
果然,马总好不容易忍住笑,说:我还得以后叫你分哥来,不!应该叫你秒弟……
我把大嘴一咧,呲牙一笑,说:俗话说的好,先尝后买,才知道好歹,你又没尝过怎么知道我是分哥秒弟呢!?是骡子是马,咱牵出去溜溜不就知道了!
马总娇嗔道:说着说着你就没正形了,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我就不能好着你,一对你好点,你就知不道姓啥叫啥了!干活!
不是吧!是你先污的好吧!污不过人家了就把脸拉下来了,反咬一口,你这不是欺负宝宝吗?仗着自己当个破官就随意戏耍人家,还不允许人家戏耍,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行!有仇不报非君子,今天我不能和以前一样任你宰割了,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明着我治不了你,哥就给你玩阴的,玩暗的。
这样想着,我的双手加大了力度。
没想到马总哼嗯着说:秒弟,还能再粗暴点不,姐就喜欢简单粗暴,一个字,爽!两个字,过瘾!!三个字,真过瘾!!!
慢着!
忽然马总对我说:给我倒杯红酒。
我只好停下,去马总的酒橱里倒了小半杯猩红的红酒,放到马总旁边的床头柜上。
领导指着哪里,就打到哪里,听领导的话,跟领导走,没有亏吃。
我为什么要倒小半杯红酒呢!?
这都是从影视剧里学来的,那些影视剧里的达官贵人,喝红酒的时候都是倒小半杯。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到底为什么那些达官贵人为什么喝红酒的时候要倒小半杯呢?有空的时候我在百度上搜一下。
咱们的老祖宗都说了,茶要浅,酒要满,喝红酒为什么倒小半杯呢!?
这时,马总打开了手机里的音乐,瞬间,空间里弥漫了那首扫气哄哄的歌曲。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
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扫越痒
……
马总闭着眼睛很受用很陶醉的样子,说:喝着红酒,听着歌曲,这小日子过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此情此景,听着这首酥到骨头里,温婉风情的歌,姐想说,欧了,真的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醉了,没毛病!
那就是说姐你喜欢听这种扫气哄哄的污歌喽!?
其实,我嘴上这么说,也听的春心荡漾呢!
什么素质!人听人话,狗说狗话,你心理阴暗,什么事都向那方面联想,姐不得不说,水土不服,就服你!
不是我胡思乱想好吧姐!你难道没听见吗?来呀造人吧反正有大把风光!
咯咯咯……
马总哈哈大笑,直笑的花枝乱颤。好一阵才止住笑,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说:人家唱的是造作,那里唱造人了,你可真能胡诌八扯。
笑了一会,马总接着说:这首歌真的很好听,听起来有一种……就像是吃棉花糖,若有若无,晕晕乎乎,浑身有一种软了吧唧很舒服的感觉。
我打断马总道:你听听那是些啥词?你还舒服的要死?我也是醉了!
我都听的稀里糊涂的,一会说只等只等与之共享,一会又说只等只等有人为你绽放,最后来来了句越慌越想越慌痒越扫越痒。我都不觉明历这是神马意思,神马唱的什么鬼!
你想想姐,越扫越痒你不会不扫吗?痒起来难受,受不了了不是还有医院吗!
我一直说,马总一直笑,她好不容易止住笑,说:你把我笑死算了。
其实我说这些都是在装呆卖傻,故意逗马总开心。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只要领导高兴了,神马都是浮云!
好了,不扯了。快给姐用点力按摩按摩!
我说这不是按着来吗!
我说让你粗暴点!
我说我怕弄痛你!
没事,使出你吃乃的劲来!
这时,马总的手机响了,她接听后立马一个鹞子翻身,坐了起来。
都五十岁的人了,也不怕闪了老蛮腰。
什么?再说一遍!
话筒里又说了一遍,马总马上起床穿鞋,说:快点,厂里又出事故了。
我顺手拿过她的外套给她披上,问:什么事故?
挺严重的,说不定要死人了。MD!一天天的不是出这事,就是出那事,就没有省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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