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龟哟!该背时,日你妈哟,还逻辑思维抽象思维,锤子!
一阵男人巨大的嘶吼声在车外响起来。把刚刚才吃了绵阳米粉出来的我和姑奶奶吓了好大一跳。
好家伙,一个瘦不拉叽的男子偏偏倒倒地向车边走了过来。姑奶奶赶紧将车门锁了起来。我们刚吃过晚饭,从绵阳米线店出来。坐车里准备回工作单位。那人就这样子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这里。
今天和姑奶奶一阵折腾之后,冒着烈日终于还是回到了又爱又恨的那地方。窗外的核桃树,三角梅,玫瑰花都在屋后面郁郁葱葱地长着。遮天蔽日的浓荫将屋子掩在下面,一进到自己门前,就是一股凉意逼来。
先前是我喊姑奶奶掏钥匙出来开门,借机打破我们出发前的那些莫名不快。所以姑奶奶的暴脾气被这地方的凉意一下子给消融得无影无踪了。一进门,就快乐得象个小孩:呀!这个暑假我要在这里住。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不是动不动就说我肯定又要回这个地方的话吗?句句还带着酸味儿!这地方又可以住了?德性!
她又蹦哒了一下,说:反正我那个热得死几个人的桑拿屋已经租出去了,单位那呼啸山庄又闹得要死,不住这里能住哪?
我也酸溜溜地甩了瓶醋出去,说:你那个好同学不是说了吗?没地方住的话,她那里还给你留了一个地方。
她撇了一下嘴说,她。。。哼!算了吧!
我说,咋地?不行呀!我可是亲耳听她说了的邀请话。
她说,别说了,别的地方都行,就她不可以。
她那同学因为来我这地方呆了一晚后回去不久,就与我们断了来往。据姑奶奶说,那姐妹儿在微信里骂她人渣,那时候对姑奶奶是有气的,而且是埋了许久的气。这气是因何而来不得而知,反正,我们在前不久又再面了,那姐妹儿已经退休了两年了,这两年来都因疫情,哪也没去玩成,把曾经退休后计划国内国外各处去游个够的美梦打得稀碎。哈哈哈!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现在,这八辈子不联系的人一出现就各种地融洽如意。实在是太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少抽点儿烟,该喝酒喝酒,不要大声喧哗。开篇说酒话的那人又绕到车外说起话来了。刚刚那吵着闹着的偏偏倒倒男人又在车边出来了,冲着对面象是仓库门前的一些开滴滴货车的人群语重心长地自说自话。语气显得比较柔和了。手上象刚刚一样,一只手臂上搭着一件外衣,叉在腰上,一手搭在路边的树上。
我和姑奶奶对视了一眼。这种突然出现的人,让我们感到很警觉。而我,则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悯,根据最近看过的美剧犯罪心理学中说的,来自侧写师通过一些神经症人的一些思维判案的经验。觉得这个神秘的人口里讲出来的话,象是挖开了谁的那些埋葬多年的往事似的。与此同出一辙的还有来自姑奶奶她妈妈在我们刚闲下来时,来的一通电话,也充满了神秘莫测的意味儿。
她妈妈来电,说医生坏得很,只想挣钱,不住院了,连液都能输错,她要去看中医。姑奶奶问她好些没有嘛,她说好了,女婿来接她了,女婿也建议不必住院。姑奶奶还想说几句,她妈在那边厉声说:不要讲话,听她讲这是。于是姑奶奶就只管嗯着,一句话也不回。
那天探视后的第二天,下午时,姑奶奶说她妈差点儿就一命呜呼了。我被吓了一大跳。就是说医生将药输错了,血压直接下降,最后都到了抢救的地步了。这医院哪个还敢住嘛!所以,才有今晚先前的一席对话。然后,母女又谈到了买米的事,说到了其姐在超市工作,买了好几袋大米,给姑奶奶也买了的,现在在她妈那里放着,等她回去拿。
姑奶奶只是口里答着,但并不急着回去,说她出了钱又出了力,她姐姐姐夫出个车又咋子不得了嘛,其母在自己面前这么不得了地称赞着。连话都不让自己讲。
我说,别抱怨嘛!这生老病死实在是谁也不能避免。还是算了,家和万事兴。姑奶奶一言不发。
她妈的电话时断时续,她妈喊姑奶奶换个地方。姑奶奶说她信号满格的,她妈说好吧,是她那边的问题。然后又扯到了做事的问题上,说等自己好些了又去,今天都有人来问候她了,说一位满头白发的那位朋友还来电问她这几天咋不见人,她给人家讲自己在生病。人家要来看她,还被她给拒绝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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