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听到同事在训人:“你自己个人为啥不剩掉呢?”这肯定是哪个娃儿又把作业给落家里了,而且一般这个作业只是个虚无的存在而已。“你耳朵搁在猪肉店里啦?”这也是小时候常常听老师说的一句话。
可叹当年入学早,个头又矮小,基本就把第一排给坐穿了。小学时最恨恨的是,常常兜头兜脑被喷唾沫星子。那浇灌的呀,我真想撑个伞顶着。初中了,想想女版唐僧应该是少见了,却来个高鼻梁的很英范儿的老师。初见单词,那就是群阿凡达。于是,人人都写满了“狗得猫宁”之类的种种。没曾想,却被老师发现了,兜头兜脑一盒粉笔头。倒不是针对我,但坐第一排的孩子,真心伤不起哪!
我很久前常常说的一句话是:“毒也要毒得有样子的呀!”仔细想想,最毒的就是说这句的我了。毒都毒了,还毒得有样子哪?真正毒得有样子的,就不是毒的,而是癫的啦。对于这些“毒”、“癫”、“疯”、“傻”、“痴”等等,其实,它们还真的各具特色,各有各的招牌式姿态的。我不想再研究下去了,因为我发现,自己也占了好几个。就像今天,猛然看见啥代表中居然有个非常熟悉的名字,我着实吓得不轻。看来,毒还是能毒出样子来的。
昨天我就干了件傻事儿。我给长期逗留在老屋里玩耍而不务正业的可乐留了条儿,就换了件熊一样的外套,蹬了一双暗红色的雪地靴,拎了毛巾啥的,蹭蹭蹭出了门。山区的雪啊,一时半会儿还真化不了,都是寂寞闹的呀。
我明知交通工具还不是很能指望,就搭了辆大公交,到路边下了车。又是一时兴起,最近一时兴起的事情太多,比如一时兴起就吃撑了等等。我啪嗒啪嗒,踩着大脚板往前赶。这雪地靴,常常让我想起鸭蹼来。半路碰着个老爷爷,这几天难得走段路,碰着的都是清一色的老爷爷。上回走着走着,我们就聊上了。聊着聊着,我就跟丢了。老爷爷的话传得老远,他扭头看时,我在水库边上拍雪景呢。
这回,这老爷爷比较严肃。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不开腔,明显把我当成了罕见的物种。这大雪天的,走路的人,特别是像我这样年纪的女人,还真的几乎没有。我走路飞快飞快的,就把他抛远了。踏进养生馆时,我的脸已经冻得像烂苹果了。那个貌美的小姑娘却说:“您不晓得啊,今天汗蒸没开呢,今天是星期天哪!”我只得摆摆手,连说没关系没关系,又吧嗒吧嗒上路了。走回一小段,迎面就逢着那老爷爷。他又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外带回头看了好几回。独自走路的女人,真心伤不起哪!
回到家里,抖落一身的雨丝,见那 条儿还是原封不动地躺着。我默默地撕了那条儿,揉一揉,扔进了垃圾桶。如若我不告诉,可乐是再想不到我都来回一转了。不过汗倒真不需要蒸了,因为已经出汗了。
偶尔干点这样的傻事儿,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常常干这样的傻事儿,我怕我的体力吃不消。于是,我又得常常干这样的傻事儿,锻炼自己的体力。再于是,就真的毒掉了。
再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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